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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話音一轉:「臣聽說,這位親王陛下在領地內收盡美人,性別、年齡都不在乎。聽說被送到秦王府中的人,最小的尚在襁褓,最大的已然都已有了孫兒。」
蘇洵:……
這人也太……奇葩了吧,簡直就是禹朝第一海王啊。蘇洵又想到秦王誇讚自己時的樣子,合著那人當時不是在嘲笑他是個花瓶,是真心覺得他好看?
「但就算如此,邊疆苦寒之地,也沒辦法擁有如陛下一般的人物吧,秦王一時被陛下風姿所折服,也並非是什麼不可能的事。秦王久居邊疆,操兵練武,性格可能有些爽朗,陛下不用放在心上。」
蘇洵被清河的話噎了一下,心道國師修道之人就是單純,這秦王明顯是對朕圖謀不軌啊,還直白,朕看他是挺直白的,差點就直白地當堂謀害朕了!
「不過陛下,秦王是由先帝所賜名。」話鋒一轉,清河繼續用他那清冷的聲線說道,「按理來說,陛下應該叫秦王一聲小舅舅。」
蘇洵:???
他掰著手指頭數了數,此時世家中姻親關係複雜,他算了半天,還真算出來了兩人的親屬關係。
蘇洵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一想到那人作夜是如何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自己的,臉立馬就綠了起來。
他又想到,這事秦王知道不知道。不過以秦王的節操,就算知道了,估計還會覺得這樣更刺激了。
看著這樣的小皇帝,清河無奈地低聲嘆了一口氣。他將手探入水中,拉出小皇帝的胳膊,將自己的手覆蓋在上面。
兩隻手交握在一起,等清河鬆手,蘇洵掌心赫然是一根已經折斷的銀針。清河用另一隻手將銀針取走,又抓著小皇帝的手放入池中,細細的水流從兩人掌心的縫隙中穿過,清河微微一用力,那些液體便被擠了出去,但等他再度抬起手後,掌心間的縫隙再次被水充盈。
蘇洵一臉迷茫,國師大人,朕沒文化,請您直說好麼。
看著茫然的小皇帝,清河淡淡道:「過剛易折,弱水難摧。陛下還記得臣當時說過的吧,此時不宜焦躁,當徐徐圖之。」
蘇洵看著面前之人那如星海般蘊含萬物的雙眸:「國師,知道朕要做什麼?」
清河露出一個,彷彿在看一個說著拙略謊言的孩子一樣的表情:「陛下,三月前,陛下置於祖廟內的長明燈無縫風自息了。」
!
蘇洵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臟在狂跳,他強撐著嘴硬:「那,那也不能說明任何事,朕,如今不活的好好的?」
清河突然湊了上來,兩人的距離近到可以感知到彼此撥出的氣體,那一瞬間,蘇洵仿若墜入了一片無盡深海,整個靈魂都被面前這廣博無垠的畫卷所震懾。
「呵。」不知什麼時候,清河已經坐了回去,「陛下說是,那便是。」
蘇洵:「……」
他一臉糾結地看著一副「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的國師大人,內心像有隻貓兒在抓癢似的,難受的要命。
清河到底是知道了呢,還是不知道呢?
想了想,他還是嘗試地問道:「國師覺得,朕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清河依舊是那副世外高人的笑眯眯的樣子,也不回答他,只是繼續為他施針。
「國師?」「國師你在聽嗎?」「國師大人?」「……清河?」……
蘇洵開始還有些謹慎,見清河不理自己,便忍不住開始不停地騷擾對方。
清河再次無奈地長嘆一口氣,蘇洵連忙閉上嘴巴,抬起頭眨著眼看著仙風道骨的國師大人,一副我很乖巧的模樣。
「陛下,天命一詞,縱使是臣也無從得知。」
蘇洵眨眨眼,表示自己在聽。
但國師大人卻不再說,反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