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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託了小皇帝的身體的福,如果只有比他高大強壯這個限定,那麼除了幾個老到快要動不了的傢伙之外,幾乎整個朝堂都能入選為嫌疑人名單。
這其中絕大多數妻妾滿堂,當然,這並不妨礙他們是一個深櫃,畢竟以這個時代的道德觀念,傳承後代和喜歡同性是兩件完全不衝突的事情。
不能從記憶中找到線索,蘇洵只能從另一個角度思考問題。
比如,他可以問一問,昨晚進入他房間的人都有誰?
還有……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的嘴巴成了這樣,說明昨晚的那個變態的接吻技巧幾乎是負數,所以他嘴唇上有傷口的可能性極大。
想到這裡,蘇洵扶著桌子緩緩站起來,那一瞬間的他彷彿福爾摩斯或是柯南附體,心中滿是找到幕後黑手的決心。
王公公覺得陛下有點奇怪。
他垂著頭,卻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看著陛下那幾乎要把脖子都完全包裹起來的衣服,覺得有些疑惑。
根據他多年一來伺候陛下的經驗,陛下不喜歡太過緊身的衣服,也不喜歡穿太多。即使他因為體虛而畏寒,在冬天他也更願意呆在炭火極足的暖房裡穿單衣,而不是在通風更好地房間裡穿上冬服。
但現在的陛下,就好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從頭到腳都裹起來一樣,除了必要的幾塊肌膚外,所有的肌膚都被衣物給牢牢包裹了。
他看到陛下似乎是垂下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有些冰冷,這樣本來就有一點心虛的王公公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但沉浸在憤怒中的小皇帝卻沒有注意到王公公的異狀。
他張開口,用那依舊有些沙啞的嗓音問道:「昨晚,朕是怎麼回來的?」
「陛下在年宴過半時有些醉了,是蕭公公發現的,後來蕭公公把陛下攙扶到房間休息,又命人煮醒酒的藥茶。」王公公在陛下那越來越黑的臉色中艱難地說道,「陛下離席後,席上的事宜都由丞相主持,今早諸位大人已經回了。」
「……朕喝了藥茶了嗎,是誰端進去的?」
「陛下醉後,暗衛便接手了伺候陛下的活計,至於醒酒的藥茶,似乎蕭公公只是命人溫著,讓陛下醒來後再端進去。」
「昨晚,都有誰進朕的房間了?」
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王公公還是誠實地回答道:「蕭公公、皇后娘娘、丞相大人、國師大人、大將軍和秦王。」
蘇洵:「……」
朕的寢宮是菜市場嗎?怎麼你們還一個個都參觀一下?
蘇洵有些無語,但他也明白,以這些人的身份,在聽說他離席醉酒後,怎麼也要去看望一下,彰顯一下自己對君王身體的擔憂才是。
而在他醉酒的狀態下,他們也頂多隔著屏風和帷帳在外面看一眼,也就是說,無法從這些人進他房間的順序找到兇手。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唇邊的傷口。
王公公顯然也看到那傷口了,但他不敢多說。
他覺得陛下現在的眼神簡直比蕭公公還要可怕,那表情,就好想要把誰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他只聽到陛下用那沙啞的嗓音幽幽地說道:「真是忠心的臣子啊,朕昨晚醉酒讓他們擔心了,你叫他們進宮一趟,也好讓他們放心才是。」
「還有,昨晚的飲食飲水,讓太醫院的人給朕全部查一遍。」
「任何入口,不,任何朕有可能接觸的地方,香料、餐具等,全都給朕仔仔細細地查一遍。」
第77章 登徒子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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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入口,不,任何有可能接觸的地方,香料、餐具等,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