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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文石瞥了眼秦初柔,「我們不過是來看看有沒有內幕,無礙。更何況——」
頓了頓,齊文石頭冷笑,「無論如何,你必須要參加青繪賽。」
能夠參加青繪賽的,都是各地繪畫的佼佼者,就算是沒有拿獎,也會被關注。
這是作家成名的一大捷徑。
齊文石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秦初柔也聽出了齊文石的意思,不管有沒有內幕,青繪賽都是有她的名額。
心下鬆了口氣。
沒過多久,吳創也是過來了。
「齊老。」吳創態度恭敬。
現在市面上,吳創的畫的價格要比齊文石要高出很多,到底齊文石比他成名要早,也曾經是一代大師,吳創還是要對齊文石態度尊敬。
「這一次我們市參加青繪賽的人選是笙和魏承。魏承我倒是沒有什麼疑問,只是這笙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不知她的畫哪裡入了吳主席你的眼?」齊文石陰陽怪氣的說。
就差沒說吳創偏向笙了。
第124章 盜畫
吳創面色不改,微微笑道:「不知齊老是不是想要幫你身邊的這位討回公道?」
話題轉移到了秦初柔的身上。
吳創看到秦初柔,就已經猜到秦初柔就是齊文石的學生了。
「是。」齊文石毫不避諱,「我想我徒弟的水平雖說比不上魏承,比起其他人也還是綽綽有餘。」
吳創很有禮貌的回答:「好,要是你徒弟真像你說的那般厲害,那我將名額還給她。」
他看向秦初柔,「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秦初柔回答了。
吳創點頭,回到辦公室裡拿出兩幅畫,其中一幅是秦初柔的。
他開啟,問道:「這是你畫的?」
「是。」秦初柔點頭。
秦初柔畫的是一個雨夜中,一個婦女抱著個已死的孩子跪在地上的場景。
「好。」吳創開始點評,「這幅畫,的確是寫出了母親失去孩子的痛苦,不過她的痛苦流於表面,她的眼睛沒有傳遞出任何的痛苦。另外,太過注重繪畫技巧,線條生硬,反而是表現出了更多的不足。」
吳創犀利的指出秦初柔畫的不足,秦初柔的臉色越來越僵硬。
齊文石的臉色也是太好,是氣的,他好歹是一代大師,就不能給他留點臉面?
吳創還是一貫禮貌的笑,「這幅畫,較之同齡人,很出眾,但是放在青繪賽上,不算出彩。」
言外之意,他不會修改名額。
「那我倒是要看看那個笙的到底有多好。」齊文石冷笑。
吳創將畫遞給齊文石,「這就是她的畫了。」
齊文石接過,目光不屑。
笙不過是個小輩,秦初柔又得了他的指點,能比這個笙差。
緩緩開啟畫,入眼的是一片黑色。
齊文石嗤笑,「吳主席,這就是你說的好畫?」
吳創微微笑道:「繼續往下看。」
齊文石收回目光,心裡是很看不起吳創的,不過在他之後成名的,有什麼好得意?
齊文石不屑的目光是重新落回畫的身上。
唇角是嘲諷的笑。
要是笙的畫比初柔的差,那就別怪他了。
然,幾秒後,他面色一僵,眼裡的輕視變成了震驚。
「齊老,笙的畫作是不是比你徒弟的那幅畫要好?」吳創的語氣還是很好。
齊文石在畫上仔仔細細的看著,想要找出這畫的錯處,
然,他在雞蛋裡挑骨頭也是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齊文石抬起頭,這畫,明眼人都能得出來是比秦初柔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