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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步伐輕快。他穿一件群青長袍,風塵僕僕面帶笑意:“晚來一步,怠慢二位了。”
“你見過他?”景昀察覺到慕容灼神色有變,不動聲色地傳音。
慕容灼點頭,傳音裡還帶了點難以置信:“我在宣州的時候見過他!我們剛到河陽的那一日。”
她自己說著說著都覺得太過荒謬:“在酒樓上,他向我搭話。”
來人微笑道:“在下虞白,此間話事人,請二位姑娘高抬貴手,先放了我這些不成器的手下吧。”
他語氣鎮定,神情謙和,一舉一動從容不迫,慕容灼秀眉緊鎖,心中疑惑越來越濃,幾乎懷疑自己記錯了。
可離開河陽也不過十餘日的功夫,慕容灼自忖自己記性再差,也不至於連一張和自己說過話的臉都記不住。
她正猶疑不定之時,忽然手背一涼。
景昀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淡聲道:“尊駕前倨而後恭,令人不敢恭維。”
作者有話說:
第二更今天寫不完了,挪到明天一起發。
虞白上一次出場在 ,可以提前先猜一猜他的身份。
33 金錯刀(四)
◎她沒能尋到江雪溪的蹤跡,師兄不在那裡。◎
另一隊黑衣人魚貫而入, 小心繞開了一眾跪伏於地的黑衣人,將大廳內其他人全都請了出去。
景昀的話直白且尖銳,絲毫不留餘地, 連慕容灼都感到驚訝, 虞白卻毫無怒色,只是道:“姑娘誤會了,在下外出辦差, 比二位還晚到一步,並非蓄意冷待。”
他的裝扮確實有說服力,儘管從上到下一絲不苟,但那種連日趕路的風塵僕僕是無法掩飾的。
虞白也不打算掩飾,他攤開手,苦笑一下。
景昀對慕容灼點點頭。
慕容灼立刻端起高傲的神色, 趾高氣昂哼了一聲, 眨眼間排山倒海的威壓消失了。
“不中用的東西。”虞白斥道, “來者是客,誰允許你們自作主張冒犯賓客,賠禮,然後滾出去!”
黑衣人諾諾連聲,低頭賠罪, 姿態卑微毫無不滿。那種低三下四的模樣不但不像修行者,甚至比普通人還要謙卑, 彷彿被主人踢了一腳的狗。
慕容灼眉頭毫不掩飾地皺了起來, 感覺有些不舒服。
景昀不理會虞白這番唱唸做打, 淡淡道:“你說錯了, 來者未必是客人。”
她示意虞白去看地上趴著的瘦小男子:“認識嗎?”
虞白眉毛揚起, 語調略帶疑惑:“這是?”
景昀袖子一甩, 袖中飛出一面菱花鏡,擦著虞白衣襬飛過,和他腰側一枚刀幣撞在一起,發出清脆響聲,旋即咣噹倒扣在地面上,背面的迷魂符文清晰無比。
“你是聰明人。”景昀說。
聰明人在面對受害者精準無比打上門來,且明顯打不過的情況時,不會選擇狡辯。虞白深吸口氣,嘆氣賠罪:“此人我雖不識得,但想來是我的下屬對手下管束不嚴,冒犯二位。此人要殺要剮聽憑處置,我亦會竭盡全力給二位一個交代。”
景昀冷冷道:“所以你們地下黑市擄掠良家男女為娼。”
這個罪名無論千年前還是現在,都是道殿嚴厲懲處絕無迴旋餘地的大罪,無論如何也不能認下,虞白立刻矢口否認。
這話連慕容灼都不信,在景昀背後發出森然冷笑。
景昀差點笑出來,勉強維持住冷若冰霜的神態:“第一。”
虞白做出洗耳恭聽的神態,等著景昀說出她的要求。
“擄掠良家,道殿律令斬立決,情節格外嚴重者,處以剮刑,此人既然能擄掠到女修頭上,顯然行事肆無忌憚,一切依照律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