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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白碰過你的手,給我擦乾淨。」商湛陰鷙的眼神掃了過來,傅染的力氣敵不過他,只能任他一點點地擦。
他擦起來很用勁,像是想把她指骨的皮都給擦掉,傅染氣鼓鼓地懟他:「那你的手呢?就沒碰過宋梔嗎?你雙標。」
聞言,在冷硬劍拔弩張的氣氛中,商湛不合時宜地笑了起來。
他快速抽了兩張濕巾,隨後放在傅染掌心裡,他低沉著嗓音蠱惑她:「來,自己擦。」
商湛的聲音蠱得要命,惹得傅染耳朵連同心尖都是癢的,莫名就令她想到她們床笫之事。
事後,他也是這樣連羞恥心都沒有跟她說:「染染,來,幫我擦擦。」
「……」
想到這,傅染臉頰瞬間爆紅,再難給他擦下去,她的模樣倒惹得商湛更加想逗弄她。
他緩緩地湊到她耳邊,隨後壓低聲音字正腔圓地問她:「我的好染染,你想什麼呢?就只是給我擦個手而已,嗯?」
瞬間被戳破心事的傅染耳尖染上緋紅,她又羞又氣,「商湛,你閉嘴,不許再說了。」
「想讓我不說啊?那給我親一口,好不好?」商湛越蹭越近,十足一副流氓腔調。
隨後,他輕輕地上前舔了舔傅染的眉峰,他剋制住欲求不滿跟她講:「先放過你,這個吻先欠著,我記帳本上。」
傅染:「?」到底是你不要臉,還是我欠你的,麻煩你展開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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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級酒店頂層被太子圈裡的人玩成酒吧午夜場,傅染穿著的氣質粉黛旗袍與聲色犬馬滿是躁意的十里洋場格格不入,她牽著商湛的手跟在後面,像極了被爹系男友約束的小朋友。
鐳射燈的燈光直晃人眼,走近看,傅染這才發現坐在沙發上玩梭哈的男人非富即貴,坐在正中央的正是穆黎。
坐在他身邊的女人是娛樂圈裡正當紅的小花,除此之外還有圈內比較算得上是頂流的男明星也在,他們皆是不懷好意卻又恭敬地盯著商湛看。
站在撞球桌附近的姑娘們眼熱地往商湛身上瞧,眼裡滿是躍躍欲試。
「唷,咱總算是盼星星盼月亮把湛爺給盼來了。」穆黎站起身走到商湛身邊,而後將自個兒的c位給商湛坐,別的人也給她們挪位置。
仍舊站著的傅染有些尷尬,她站也不是,坐也不知道往哪兒坐。
最後還是商湛朝她伸手示意讓她坐他邊上,但傅染卻有點兒生氣了,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吧檯:「我有點渴,過去喝點水。」
其實她不僅很渴還有點兒餓,除了餓以外,她還覺得胃有點疼,不過能忍。
應該是餓的有些胃痛,這是她常年的老毛病了。
見商湛碰一鼻子灰連個女人都控制不了,穆黎輕嗤道:「阿湛,你也有被女人玩兒的一天啊,我可跟你說可千萬別被女人玩兒了。天底下女人這玩意兒可多得是,更何況她哪點能跟小梔子相提並論啊。」
穆黎的話不偏不倚全落在眾人的耳朵裡,其中也包括身型單薄的傅染,她摩挲酒杯的手頓住,突然就想聽商湛如何回答。
除此之外,傅染有些暴躁,這到底是什麼破地方,怎麼只有酒跟冰塊連瓶礦泉水都沒有。
商湛摩挲著下巴不以為意地扯了扯唇,穆黎喋喋不休地慫恿著:「這女人吶就得選像宋梔這樣的大家閨秀,而且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世家子弟,跟誰結婚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你可別等到被女人拿捏了才後知後覺。」
聞言,商湛哂笑出聲,他反問:「拿捏什麼?」
「先上車後補票啊,到時候再輿論造個勢,你想不負責都難。」穆黎雖然愛玩,倒也算是個謹慎的,因為像她們圈子裡這種八卦可海了去了。
「小孩兒?」商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