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醉了。(求訂閱)(第4/4 頁)
思量,自難忘人雖雲亡,而過去美好的情景“自難忘”懷。
那種共擔憂患的夫妻感情,久而彌篤,是一時一刻都不能消除的。
“不思量”與“自難忘”並舉,利用這兩組看似矛盾的心態之間的張力,真實而深刻地揭示自己內心的情感。在這些觸動人心的日子裡,華爸爸不能“不思量”那聰慧明理的賢內助。
華爸爸往事驀然來到心間,久蓄的情感潛流,忽如閘門大開,奔騰澎湃難以遏止。於是乎有夢,是真實而又自然的。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詞,他的女婿在完善這首詞。
愛妻華年早逝,感慨萬千,遠隔千里,無處可以話淒涼,話說得極為沉痛。抹煞了生死界線的痴語、情語,極大程度上一下觸動了華爸爸孤獨寂寞、淒涼無助而又急於向人訴說的情感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這三個長短句,又把現實與夢幻混同了起來,把死別後的個人種種憂憤,包括在容顏的蒼老,形體的衰敗之中,這時他已經“鬢如霜”了。明明她辭別人世已經十餘年,卻要“縱使相逢”,這是一種絕望的、不可能的假設,感情是深沉、悲痛,而又無奈的,完全表現了他對白淺的深切懷念,也突然把那個人的變化做了形象的描繪他好像又看見他的白淺了。
有些話,經歷過才真實,有些詩,品嚐過才觸動。
華爸爸呼吸突然變得十分的謹慎。
他害怕出聲重了,就打亂了他女婿的思緒。
安靜的。
雖不至孤墳,但他何嘗不是無處話淒涼呢?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好像自己在夢中忽然回到了時常懷念的故鄉,在那個兩人曾共度甜蜜歲月的地方相聚、重逢閉上雙眼,那畫面清晰可見
“小軒窗,正梳妝。”那小室,親切而又熟悉,她情態容貌,依稀當年,似乎正在梳妝打扮結婚未久的她,現在好像還是很美。
一個常見而難忘的場景表達了愛侶在自己心目中的永恆的印象
不由的,華爸爸此刻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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