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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予誠和元若陽都有自己的事業,還沒有到退休的年齡,基本都是早出晚歸。週六休息,他們出門看電影,胥暉想跟著一起去,還被胥予誠嫌棄了。
胥予誠:「我和你爸就想看個電影。」
胥暉:「我知道啊,我也想看,這部電影評分還挺高的……」
胥予誠:「你去另外一家影院看。」
胥暉:「?」
胥予誠:「這是愛情電影,又不是閤家歡電影。」
胥暉懂了。
不過當天正巧有朋友約他去唱k,胥暉自然沒有去當電燈泡。
胥暉有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富二代朋友,他們從幼兒園時期就認識,見過彼此玩泥巴糊一臉的模樣,也知道對方學生時代的所有糗事。雖然畢業後大家都忙,但群聊總是99+,時不時地會抽空小聚一下。
這次約他唱k的就是這幾個朋友,ktv還是其中一個朋友家裡開的。胥暉全副武裝地出了門,在服務員的指引下去到包房。
兩個人在對著麥克風飆音量,剩下一個躺在沙發上,回過頭張了張嘴,聲音被完全掩蓋。
胥暉走過去,把口罩、帽子都摘了:「你說什麼?」
盛黎有氣無力:「我說——喲,大明星來了。」
胥暉:「……生病了?」
盛黎搖頭。
向以群唱破了一個音,還不忘轉頭幸災樂禍:「他家讓他聯姻,你猜聯姻物件是誰?」
婚姻是一場投資也是一場合作,對於他們這樣的家庭而言更是如此,看中的不是感情,是對方的家庭背景。
胥暉挑眉:「誰?」
「左池。」向以群說了一個名字,盛黎臉更臭了。
向以群越說越起勁,放下手中麥克風,坐到胥暉旁邊:「盛黎和他雖然不像和我們一樣鐵,但也熟得不能再熟了,就算左池分化成了oga,盛黎還是把他當哥們兒,在一起得多尷尬。」
胥暉想得簡單:「拒絕不就行了嗎?」
「是吧,本來要是雙方都不願意,推掉也挺容易的。」向以群說,「可左池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答應了。」
盛黎開了一瓶酒:「小學三年級,我掉泥坑,是左池不顧考試遲到把我撈起來的,初二的時候,左池去追初三的oga學長,我他媽當僚機幫他,後來他分化了,我還勸他說沒關係,一萬個oga裡總有一個oga是喜歡oga的。讓我和他結婚?真是瘋了。」
向以群重點錯了:「你掉的是泥坑?不是糞坑嗎?」
盛黎:「你沒因為話多被揍過嗎?」
胥暉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盛黎說:「能躲一陣是一陣,反正我是不會和他結婚的。」
唱完一首,邰星宇喊:「下一首誰的?」
向以群推了推盛黎的後背:「我給盛黎點的傷心情歌!」
「你是不是找死!」盛黎說著狠話,還是接過了話筒。
向以群四指彎曲,示意胥暉把耳朵湊過來,在音樂聲裡說:「等會我男朋友要過來,他帶了一個朋友。他朋友也是oga,我見過,感覺是你會喜歡的型別,你可以認識一下。」
胥暉疑惑:「我喜歡什麼型別?」
向以群:「就那種長得漂亮白淨的唄。」
「哦。」胥暉不滿意,「敢情我就這麼膚淺。」
半小時之後,向以群接到電話,去把他男朋友和男朋友的朋友接進包房。大家邊喝酒邊聊天,oga主動和胥暉搭話,胥暉禮貌疏離地回答,沒有半分過界。
手機一陣振動,胥暉瞥了一眼,是柏繁發過來一道題目。他起身:「我出去下。」
他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按住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