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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啷!」
他的飛劍直接被斬成兩段!
法器和主人繫結,向隕天當即吐了一口血,震驚地看著來人:「白、白墨?」
陸迦神色冰冷地召回飛劍,緩緩地問:「你在做什麼?」
向隕天能感受到陸迦撲面而來的殺氣,明明同境界,卻壓得他喘不過氣,彷彿下一刻就要被陸迦一劍斬成兩段。
他失去思維能力,勉強笑道:「白墨,你這是幹什麼?」
陸迦垂眸打量了一下地上滿身是血的退星和衣衫半裸的向隕天,唇邊勾起一個明艷的笑容:「向隕天,趁我不在,你對退星做什麼?」
向隕天凍住的腦袋終於轉起來,以為陸迦是氣他對獸奴下手,連忙道:「不是的,我來這裡等你,這個獸奴竟然故意來勾引我,白墨,我對你自然是一心一意!」
陸迦深吸一口氣,按捺住殺人的衝動,長袖一揮,直接將向隕天掃出門外,冷呵一聲:「滾!」
向隕天連打了幾個滾才勉強停下,震撼得難以言表。
——怎麼回事,白墨怎地比他強了這麼多?!
他養傷期間,司白墨難道有了什麼奇遇?
……
陸迦把向隕天掃地出門,又佈下法陣隔絕外面聲音,這才來到退星身邊,彎腰將他抱起。
退星惡狠狠地瞪著他,張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陸迦被咬習慣了,無奈罵了他一句,扯掉退星衣服檢查他的傷勢。
向隕天下手夠狠,退星的身上劍痕累累,不少地方深可見骨。
陸迦看得心疼,把退星抱到床上,從儲物袋拿出靈藥:「別動,我給你上藥。」
退星鬆開嘴,聲音沙啞:「用不著你假惺惺!」
陸迦擰開藥瓶,纖長手指沾了點藥膏,抹在退星傷口上。
退星疼得眉毛抽動。
陸迦誇了他一句:「能把向隕天的臉抓花,做得不錯。」
退星瞪著他:「你和他一夥的,你以為我會上當?」
「行,你最聰明。」陸迦再塗一點藥,毫不留情地道,「這麼聰明,非要跟他硬抗,不會躲?」
陸迦給別居設的拘束法陣範圍很大,還有隔絕修士靈識的作用,退星若是想躲,肯定能躲到陸迦回來。
退星別過臉去不說話。
陸迦知道退星和向隕天有深仇大恨,沒再多說,只仔仔細細給退星上了藥,最後擦擦手上的藥膏:「外傷差不多了,內傷把這丹藥吃了,過幾日便好了。」
退星繃著嘴不肯吃。
「使什麼性子?」陸迦從來都不是溫柔的主兒,直接捏著退星下巴,強行把丹藥塞進去,一點喉嚨讓他吞下去,「行了。」
退星被強行灌藥,氣得臉色漲紅,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
陸迦看退星這幅模樣,又心疼又覺得有些新鮮,摸摸他頭上的角:「放心,以後肯定給你報仇的機會。」
退星扭過頭去不理他。
過了好一會,退星才低聲道:「你,不是他的道侶嗎?」
陸迦想了想:「嗯,目前算是。」
「那你們還是一夥的。」
「是道侶未必就是一夥的。」陸迦道,「也有像我這樣琢磨怎麼讓道侶死得身敗名裂才比較舒服。」
退星迴過頭看了陸迦一眼,罵了一句:「你們人族只會說謊。」
陸迦挑挑眉,不跟叛逆期的小孩一般計較:「過陣子我們要去玉冰湖秘境,我會帶你一起去。」
退星猛然回頭,警惕又審視地打量著陸迦:「你不怕我跑?」
陸迦笑眯眯地道:「你可以試試看。」
替退星治療完,陸迦收拾完東西正準備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