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圖謀不成臉撕破(第2/2 頁)
。我還是那句話,有事說事,沒事就離去,別攪了我修行。”李禺依然不客氣。
還想打輩份這塊感情牌,李禺可不會再給他們好臉色了。
王遠知臉色變了。
潘師正的臉色更是變得起了怒色,“李禺,你如此不敬長輩,你太清門的師長難道都是這麼教你的嗎!青松難道就是這麼教弟子的嗎!難怪你太清門沒落到這個地步。”
“潘師正,你沒有任何資格提我恩師,也沒有資格來說我恩師。你茅山宗是茅山宗,我上清門是上清門,我上清門如何,也輪不到你們來說教!我太清門的師長如何教導的我,你們也沒那個資格來教訓我!”李禺臉色大變。
說他李禺可以,但就是不能說他的師長們。
如果沒有自己的恩師,或許就沒有現在的李禺。
雖未生,但養育之恩,教導之恩,李禺此生都無法報答自己的恩師。
可自己恩師命薄,無緣無福享受李禺的孝敬。
潘師正臉色大變,突然,一指指向李禺,“李禺,那日你在太極殿,當著陛下的面所祭出的符籙,肯定不是你太清門的吧。本道觀之,發現與我茅山的符咒極為相似。”
“呵呵,原來你們此行是為了符籙來的。可笑,真是可笑。堂堂茅山宗,卻是找著各種藉口,想要圖謀貧道的符籙,真是不要臉之極。”李禺此刻才明白,王遠知師徒二人所為何來了。
為了符籙。
李禺此言一出,王遠知的臉色一變再變。
潘師正卻是大怒,“李禺,你放肆!天下人皆知,符咒乃三家之長,一為正一道,二為靈寶派,三就是我茅山宗。你太清門本就不擅長符咒術,何以能祭出威力如此之強的符籙。故,我懷疑我茅山宗當年所遺失的符咒經本被你所拾去。今日我師徒二人前來,就是來索要回我茅山宗的符咒經本。”
“李禺,如你真拾到了我茅山的符咒經本,我們也不追究你的過錯,只需你歸還即可。”王遠知加言道。
李禺聽後,又笑了,“哈哈哈哈,我從未見過你們這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真是可笑之極,可笑之極啊。”
“符咒術,乃天下道門之術,何以成為你茅山的專用之術了。即便正一道、靈寶派,以及你茅山擅長符咒術,難道天下各道門就不能有符咒術了?呵呵。其實你們也不必裝什麼清高,更無須裝什麼聖德。想圖謀貧道的符咒術,儘可直接說就是了,何必又想當biao子又想立牌坊。”
李禺說話基本不會留什麼餘地了。
人家就差給他李禺冠上一個小偷的名頭了,還有什麼餘地可留的。
潘師怒了,“小兒,你如此不知廉恥,今日本道定讓你知曉我茅山的厲害!”
“是嗎!圖謀不成,這是又想找打了!有膽子來吧,本道接著就是。況且,本道又不是第一次跟你們鬥法!”李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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