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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無奈,給他弄了個房間休息,房間小得很,但是就在女人房間對門,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窗戶上女人在燈下看書的剪影。
後來女人察覺出自己的緊張,逼問他,他很想說,很想告訴她,是她查的事情太危險了,但是,他不能講,他不想讓她和師傅成為仇人。
但是,女人這樣的逼問,讓他高興,輕鬆的高興,因為,女人那樣直接的面對自己,讓他覺得輕鬆,和勇敢!
居然,還得了個禮物,那東西扣在手腕上,真是好看,他從來沒有得過禮物,生日,過節,過年……原來收到禮物是這麼高興的一件事,閒來無事,他都舉著自己的手腕看,但從來也沒有用過,女人說這是個試做品,他不敢用,萬一壞了怎麼辦。
那天晚上,女人匆忙的出門,從來沒有過的焦急,他不放心,跟了去。 原來,那傻子真的成了瘋子,房間被他毀得不成樣子,連他自己,都毀得不成樣子,他看著都心疼,何況是女人。
女人小心翼翼的安撫那瘋子,看著女人不辭辛勞的抱著那瘋子一晚上,第一次見女人那麼邋遢,那麼狼狽,但是那瘋子就真的不瘋了,又變回了傻子。
其實,瘋了不也挺好的麼?傻了也挺好的。有女人在,誰怕瘋,誰怕傻!起碼他就不怕!
女人留在山上陪那傻子,把他支下山,他不能讓女人為難,而況,他還要去找師傅。師傅不在山上,居然也不在將軍府,他沒有告訴娘,不想告訴她,她忙著應付青雅桐的事情,忙著那些軍權。他要敢在女人下山之前到處找師傅,白天找不到,就晚上找。
師傅在蕭府,那個破舊的蕭府,人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不肯跟他回府,也不肯上山,就在蕭府裡,沉默的一個人生活,其他什麼事情也不做,他不知道師傅在躲什麼,但是,直覺認為跟女人有關。
雅竹憂心的勸他,“照兒,放手吧,她不是你能等到的女人。等,是很苦的。”
他知道雅竹一直在等二姐,自己曾經見過二姐夜裡出門,是往皇女府的方向,他不知道二姐是不是去找那個芙蓉君了,不過,起碼雅竹比以前快樂了,不是麼?
但是,女人和二姐是不一樣的,而且,等?他沒有等啊,他幹嗎要等?等她做什麼?
他要女人好好的,沒有痛苦,沒有病魔,沒有威脅!所以,儘管晚上要在將軍府幫忙應付夜襲的人,白日裡他照樣每日去院子裡,教那些丫頭,順便等女人。突然一天早上,老十擔心的問他,“師父,主子會不會不下山了?會不會不要我們了?”
他一愣,搖搖頭,“不會。”
就算女人再怎麼寵著那傻子,他還是隱隱知道,女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不會在那山上呆一輩子。
果然,女人下了山,更寵那傻子。寵就寵,反正他只要女人平安就好!儘管娘不滿意,他還是執意的跟在女人身後,將軍府是亂,可是有那麼多護衛,但是女人周圍什麼人也沒有。
其實,也不知是為了女人的安危吧。
他喜歡跟著女人。
儘管女人做的事情,他大多是不懂的。女人見的那些各式各樣的人,他也是不認識的。但是女人上茶樓同人聊天,他就看著她對那些人的拉攏接近時假意的溫柔,女人到店鋪繞彎,他就看著女人跟那些老闆談天說地時假意的奉承,女人和那些亡命之徒碰面,他就暗中提防那些人使詐,然而每次都是相安無事。
原來,女人有這麼多的樣子。
女人也從來不避諱他,只是偶爾上飄香樓,才會好言勸他先回去,還都會跟他保證歸時,“青天,你先回去,我亥時便回!”
對於她的承諾,他總是執迷不悟的堅信著,因為她總是遵守的,亥時之前帶著酒味回院子,也只是酒味而已。女人在門口跟他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