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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一直磨著，快到了的時候羅姨收了口「你們要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給我，不要太晚回家了。」

白箐瑾「好。羅姨拜拜。」

燕瑾霞的課室裡有他固定的小提琴，每次訓練就用教室那個。

冰場，安教:「小瑾來了。」

伊巧:「瑾哥！」白箐瑾打了聲招呼就去換衣服鞋子。「伊巧，你咋這麼早？」

伊巧:「我下課早。」

白箐瑾:「張棲棲呢？」

伊巧:「在路上快了吧。」

安教:「小瑾，你們先過來熱身。」

白箐瑾「好」

過了好久，休息的時候燕瑾霞也到了冰場「安教，潘教。」

潘教:「小霞來了，小瑾！」

安教:「你好。」

伊巧:「霞哥！」張棲棲:「霞哥好。」

燕瑾霞一一回應。白箐瑾滑到他那「等我，換個鞋。」等白箐瑾換好後，和燕瑾霞坐到觀眾席上。

「喝水嗎？」

「我有，謝謝。」

白箐瑾用毛巾擦了一下額頭，他還喘著氣，雖然不急，但還是沒緩過來。

兩個人沒在說一句話。

白箐瑾和燕瑾霞就這樣安靜的看著臺下伊巧他們打鬧。

白箐瑾突然想到「還有作業，小考沒幾天了。」

燕瑾霞「沒一個星期，考完放假。」

白箐瑾「那就不用那麼匆忙了。我把書包拿來。」

白箐瑾跑下去拿起書包又跑上來。從小格里拿出被褶皺的化學試卷，還有一支鉛筆。

白箐瑾:「嘿，休息時間長的時候動了幾下。在學校沒來得及寫完。」燕瑾霞看著，繼續寫數學試卷。

白箐瑾:「初中那會就有的習慣，因為總不想找紙，就先用鉛筆寫了，在試卷空白處打草稿，寫好在用橡皮擦了。」白箐瑾本來就挺隨意的。

燕瑾霞:「還有作文。」

白箐瑾:「作文，我拿積累本寫就好了。」

燕瑾霞:「積累本。」

白箐瑾「是，也是初中有的習慣。」

燕瑾霞「我媽要求的，現在也沒有習慣，也不算什麼，記得不多，但也不少，夠用就好。」

白箐瑾:「我沒有，單純無聊，也不算積累，喜歡就抄。」

「我同學還問過我寫那麼多記得住嗎？」

燕瑾霞:「那你記得住嗎？」

「記不住，影響深刻的，我想下一次說起來我還是會很激動，就好像我看到了文中說的場景一樣。」

燕瑾霞看著冰場上已經沒有人了。他們應該去休息了吧？

伊巧:「瑾哥！」

白箐瑾抬起頭:「怎麼了？」

伊巧:「回家了。」

白箐瑾:「好。」

白箐瑾向他們道別。

白箐瑾轉過頭背好包「走吧。」

燕瑾霞也站了起來「嗯。」

回去的路上，天空下氣了小雪。

白箐瑾:「哇，下雪了。」

燕瑾霞:「這應該是最後幾場雪了。」

白箐瑾:「春天要來了。」

回到家裡，羅姨催促著他們上樓休息。白箐瑾洗完澡後來到了書桌前。

他還記得。那個時候還很小，白箐瑾家裡的事業也才剛剛起色。父母都沒那麼忙，但是白箐瑾母親身體不好，不久前冬天一直在家裡臥床不起。家裡人都很擔心她。白箐瑾小跑到他母親房間，手裡拿著飄落的梅花。

白箐瑾:「媽媽，梅花。」

何楠罄:「咳咳，咳咳，謝謝小瑾。」

白箐瑾:「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