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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御的心隨陸時安的話上下起伏,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剛才說什麼?」
「說想你。」酒上頭,陸時安現在飄得很。
孟御呼吸重了幾分,他掐著陸時安的腰,話又軟又撩,「想我什麼?」
「想親你。」陸時安摟著孟御的脖子將人勾過來,想要索吻。
「滿足你。」孟御將陸時安的帽簷往旁邊挪了些,把人調轉到旁人難以窺見的位置,就照著那張殷紅潤澤的唇吻上去。
在酒吧接吻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因此並沒太多人關注這邊。
剛從包間出來的卓潯身上還穿著酒吧侍應生的工作服,他將空酒瓶放好,轉頭就見角落裡難捨難分的兩個身影。
幾個小時前才見過,透過服飾身材,他一眼就認出那兩人是誰。
他整個人僵在原地,漂亮的眸中滿是失落難受,手中空瓶滑落,不遠處的兩人卻還是沉溺彼此,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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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御最後打電話讓人來照看孟晚,他則帶著陸時安回了住處。
兩人去了浴室,避開他剛拆線的後腦給他洗了澡。
空氣升溫,曖昧氣氛烘托到了極致,一切都進行得那麼順其自然。
第二日陸時安醒時依舊是宿醉斷片兒後帶來的噁心頭痛。
他脖頸痠痛,身下壓了一隻手,異樣的感覺讓他甩掉滿身疲憊神經高度緊張起來。
他側目,映入眼底的是孟御那張俊朗饜足的臉。
見是孟御,陸時安心往肚子裡落了落。
完全記不清昨晚的事,不過他朝孟御胸前看了一眼,就知道兩人昨晚做了什麼。
活到這把年紀,兩人也不是第一次,陸時安這次沒發火,也沒太過糾結,他平靜地朝四周環顧一圈,問孟御,「這是你家?」
喉嚨有些乾澀疼,話出口,聲音沙啞。
孟御有些訝異於他的淡定,但還是應了聲,「嗯,家裡有潤喉糖,我去拿。」
孟御說完掀開被子,快速穿好衣服出了臥室。
陸時安坐起身仔細打量起房間,屋子不大,有股淡淡的清香,該有的配備都有,收拾得特別乾淨。
當然,不包括身下這張被蹂躪得亂七八糟的床。
孟御很快進來,他將找來的潤喉糖放在桌上,「洗漱了吃。」
末了他又補充道:「昨晚你手機在客廳響了一晚,剛才我去看沒電了,給你充上了。」
「響了一晚,怎麼不接?」陸時安疑惑,誰敢深更半夜給他打電話,還喪心病狂打一晚。
孟御垂首瞧著床上半裸的人,唇角含笑,「我是想出去給你拿,是你不讓。」
「你!」陸時安莫名羞惱,於是岔開話題,「幾點了?」
「八點半。」
「你不上班?」
孟御答:「我連休兩天,今天備班。」
「我九點上班。」陸時安說著就掀開被子想要起床。
「嗯,衣服昨晚我給你洗好烘乾了,你身上也清洗乾淨了。」孟御說著又出了房間。
陸時安瞳孔微怔,這人精力這麼好嗎,結束了還能給自己洗澡洗衣服。
就……
很反人類。
離譜!
孟御重新回來,將替陸時安洗好的衣服遞過去。
陸時安看著最上面那條洗乾淨的內褲,耳尖不可抑制的紅了。
想想孟御親自給他洗內褲,忽然有些羞恥是怎麼回事。
「你羞什麼?」孟御環臂站在床邊看他。
陸時安提起自己內褲,強忍羞恥問:「你手洗的?」
「嗯。」
要是孟御說機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