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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韓韻是一個高手從青雅言那裡頭來的男寵,非要讓我救,我就讓那個高手去保護青雅桐了,那個男人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當然,可能已經有了一點關係,以後也還會有一點關係。
“那個魏梓譽是魏丞相的二兒子,小侍生的,相貌好就拿出來收攏人心了,當然,可是收攏不到你妻主我的。你也知道,我不愛喝茶嘛。”隨後哈哈兩聲,企圖插科打諢過去,但是人家秦書漫是那麼容易糊弄的麼?看她沒有再說的意思,就又追問道,“那趙子傑呢?”
李宥然無力的嘆了口氣,“哎,那天跟青雅言喝酒,著了道,事後才查出來事後趙子傑。”簡簡單單的一說,秦書漫就沒有說話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本來向別人交代自己的事情,對她來說,畢竟是第一次。
正壓抑著心裡乖乖的感覺,懷裡的人就轉過頭來,睜大的眼睛亮晶晶急急的問,“那你沒事吧?”
原來,秦書漫也記得,當時轟動一時的,當時那個馬幫少幫主馬眉因為玷汙了趙當家的名節而死的事情。
李宥然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然後才看到男人明明顯顯的關心,是的,這個趙子傑膽子不小,弄死了馬幫少幫主來愚弄皇太女,現在擺著的皇女不要,在妓院隨便挑個女人破處。如果自己那天不是醒過來,可能事後也就不知道去哪裡攤屍了。
但是,這種情況下,男人不是應該暴跳如雷的指責她跟別的男人亂搞麼?這傻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心裡哪裡還有什麼彆扭,全是暖暖的東西。忍不住的兩手用力將男人往懷裡一勒,大口那人脖子上吸了一口,苦著臉撒嬌道,
“有事,我失節了!”
說著,端起男人驚訝的臉就親了下去。
下山
第二天,李宥然就帶著秦書漫和陸豪天了。
沒有了舒適的馬車,就連馬都沒有多餘的,幸好山上也沒有什麼包袱拿,李宥然將抱著個小包袱的夫郎往自己騎上來的那匹壯馬上一放,自己再上馬一提馬就慢悠悠的回府了。
當然,這個慢悠悠只是本來的打算,誰料到,那隻幾個月大的花斑是秦書漫失去孩子那段時間抱在懷裡長大的,沒有粥喝的時候嘬的就是秦書漫的手指頭,現在見秦書漫要走,跟在馬屁股後面撒丫子就追。
那馬壯是壯,可是膽子太小,一見屁股後面跟了只花花綠綠的豹子,仰頭一聲嘶叫,四腳離地,拼命逃了起來,居然三個時辰不到就看見了芙蓉樓的東城門。
李宥然手上一使勁,勒住了馬,那馬在原地打圈,許是對那豹子已經熟悉了,見它追了兩個時辰也沒有要衝上來的意思,估計不會有什麼危險了,趕緊大口大口的喘著白氣,兩眼還是緊緊盯著幾步開外的傢伙。
可憐了只有幾個月大的小花斑了,骨骼都還沒有長開就辛辛苦苦的追了兩個時辰,氣喘吁吁不說,還要擔心隨時跟丟了就要被遺棄,身體和心靈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雙重摺磨。
秦書漫自己從馬背上跳下來,撅嘴嘴巴摸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到樹下坐到李宥然旁邊,“哎呀,痛死了,這馬跑太快了,太快了,師傅還沒來啊,會不會有事?”
原來是他們撒丫子跑了,陸豪天跟他的老馬就遠遠的落在了後面,李宥然要先送陸豪天回將軍府,然後再帶秦書漫回自家的院子,總不能到了將軍府再等陸豪天的道理,再說那個只豹子一直跟著,秦書漫又捨不得扔,等下進城,還要靠陸豪天的關係呢。
當下,一馬一豹兩隻人,在樹下等起人來。
“我們等上半個時辰,如果他沒有到,我們再去找他好了。”李宥然邊說邊把水袋遞給秦書漫。
秦書漫會這麼問,是因為昨天在商量回去的時候,陸豪天並不是很願意去將軍府,就算李宥然的小院子秦書漫從來沒有去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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