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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啟來,李宥然緩緩的走了出來,關上門,門口立著的老大才貼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
“主子,老九回來了。”
倒是個事,李宥然冷冷的看了看清晨的朝露裡的主屋,對老大說,
“讓老七回來待兩天,看著點,讓老九直接進城,分開走。”
“是,主子。”
兩人邊說邊走,開啟院子的大門,就照例看見站在門口的青天照,老大出於對師傅的尊敬和對老大曖昧事件的躲避,叫了聲師傅,就低著頭,不看不聞。
青天照可能被每晚夜襲將軍府的那些人弄出些併發症來,堅定不移的相信李宥然會有危險,風雨不改的跟在身後要保護她。
李宥然對青天照每天覺得保護的旗號跟著自己的做法相當頭疼,一來,她根本不需要保護,二來,她十分不喜歡做什麼身後都跟了個人的感覺。
往日裡沒有理由,今日裡便半真半假的說,“韓韻開始不老實了,你幫我看著書漫。”
青天照一聽,眉毛又糾結在一起,李宥然覺得好笑,明明是個面無表情,看起來冷酷不可親近的人,卻是個拿眉毛思考的人,不論何時,但凡那眉毛在動,就說明這人是在想事情了。
便再激上一下,低低的說:“你也知道,書漫對我有多重要吧。”
果然,男人眉頭一展,看著李宥然,吸了口氣說,“那好吧。你自己小心!”語重心長的樣子讓李宥然不自覺的搖了搖頭。
青天照倒真的是韓韻的剋星,他一來,韓韻大多數時候都是安靜的,祥和的,乖巧的,因為被青天照見過他勾引李宥然的樣子,青天照對他特別的厭惡和冷酷,要不是秦書漫求情,青天照是連一個屋子都不願因跟韓韻呆的。
最後韓韻習慣性的言外之意終究是惹毛了青天照,上前兩步一把掐住韓韻細細的脖子,狠狠的質問,“你說誰愛上青樓惹風流?”
韓韻被掐著脖子,也不害怕,還諷刺的笑著說,“哼,青天公子如此緊張的人還能有誰?怎麼,莫非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韓韻這樣的人,對那種味道熟悉得二里外就能聞道那股子味道,那日裡得了跟李宥然擦肩而過的一個機會,聞道了她身上那淡淡的脂粉味,今日裡拿來做文章。
果然聽得秦書漫臉色一楞,連上前來拉青天照的手都停了下來。
青天照根本容不得別人如此侮辱那人,手上用勁,眼裡厲色盡出,成心是要人命的樣子,秦書漫趕緊上前要格開,奈何本來功夫不如青天照,何況青天照又正在氣頭上,那隻手仍然是動也沒動,韓韻兩色漸漸發白,兩眼也開始渙散起來……
突然,撲的一聲,一個東西破窗穿過,直直打在青天照掐人的那隻手上,青天照手上一麻,只得放開手上的人,韓韻軟軟的跌在地上,青天照轉眼一看,窗戶上破了個洞,這時,門卻咿呀一聲響了,走進來一個穿著破爛的女人,女人左手那著燒餅邊啃邊說,
“哎呀,你這娃娃,脾氣太壞了,人家說句話,你就要殺人!”
青天照卻管也不管,一把抽出桌子上的劍就攻了過去:“你快點還錢!!”
暗潮
女人抓著手上的餅不肯撒手,又不放心韓韻,不敢像上次那樣輕易逃跑,被青天照幾個回合攻下來,驚訝的發現青天照的功夫比上次大有進步,這樣一來一回,居然生出點興趣來。
青天照本來就在氣頭上,因為他其實知道並不能真的殺了韓韻,就一股腦兒的將氣都撒在老女人身上。
慢慢的,施皎就發現了青天照的一個特質,那就是,專注。
只要他發動了攻擊,他的劍,他的招式,他的眼神,他的身體,就完美的結合成一個整體,瞬間融入到比拼中,發出一個攝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