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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宥然輕輕的一挑眉,修養極好,耐心的等待對方回答自己問題的好風度模樣。直接氣得趙子傑甩了袖子就走。
然而走到大步走到院子當中,不小心看到廚房窗戶上印出的秦書漫長長的影子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停在了那裡。
腦中又浮現出第一次在酒樓看見她的時候,她在陽光下的飄渺的側臉;那天在街道上看著她將簪子扎入別人手掌時,那快速揮動的手和離開時平靜的背影;那晚上她醉熏熏的抱著他叫書漫時,噴在他耳朵上的酒氣和體香;再次在飄香樓見到她時,她在菲菲紅塵中面色淡然的拾階而上;那夜裡她躺在身下不能動作時,仍然讓他膽戰心驚的隱隱憤怒;後來他疼痛時,她停下來安慰自己時的點點溫柔;她動作時,按在他腰上的粗糲的手;她離開時,隨手給他蓋上的被子……
霜姨說,只有潔身自愛的女人才能讓初夜的男人疼痛,他第二天就活動自如,霜姨說,中了那樣的藥,女人有剋制的,霜姨說,她買去的月兒,只是單純的養著……
這樣想來,女人的冷情居然變得不可思議的溫情起來,千里迢迢,唸的不就是這一刻麼?好不容易,終於見面了,難道他就要這樣氣憤離去,讓別的男子享盡她的寵愛麼?
好吧,如果愛情是場戰爭,此刻,我又何苦演你的對手?
想到這裡,不顧霜姨和陸雙的差異,轉身跑回了房裡。
李宥然就著坐著的姿勢仰頭靠在床櫃上想事情,聽見急急忙忙的腳步聲,詫異的睜開眼睛來看,被去而復返站在床邊的趙子傑小小的嚇了一跳,奇怪的看著他。
趙子傑剛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此時格外的信心百倍,這樣站在床前,又有點俯視女人,便更加的勇氣十足,開口就說,
“我不跟你爭了,店面你要就都給你;我跟青雅言也沒什麼的,我都是找人騙她的,這樣我才能從南國全身而退,過段時間我假死就行了;我……我……”懷孕了。
“呵呵呵,趙公子同我說這些做什麼?”李宥然好笑的打斷他。沒錯,當初,她是要引他出來,一是弄清兩國的事情,二是不容許這個男人在背後一直做小動作,三來嘛,引開某些有心人士在秦書漫身上的注意力……
不過,現在,她要的,已經不是這些了。
她的輕佻將趙子傑的信念擊得噼裡啪啦掉了一地,露出那個永遠也不服輸的趙子傑來,他的尊嚴讓他不屑去乞求,他的驕傲不容他示弱,即使受傷了,也要高高仰起自己的下巴,即使想要的要命,也不屑一顧,僵硬的轉身就走。
“不過,倒是有樣東西,我或許會比較有興趣。”等他走到門口了,李宥然才看著那背影玩笑似的開口。既然他這麼有誠意,她可以給他個面子,直接要看看,不要搞那麼多花花腸子也好。
出乎意料,男人居然又停了下來,並沒有像她猜測的一樣甩臉子走人,“什麼?”問話中居然沒有試探,而是真真想知道她感興趣的東西是什麼。
李宥然面色一正,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走近來聽。趙子傑一楞,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彎腰俯下去將耳朵靠過去。李宥然對著面前的乖順的耳朵輕輕的說,赤果。
“什麼?”趙子傑大驚,轉頭驚叫。
“噓……”李宥然趕緊用手指點住他張得大大的嘴,眼中有一絲嚇到他的調皮和看他有如何回答的幸災樂禍。
“赤果是極烈之物,一般人根本受不了,你……”那東西,雖然珍貴,但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南國皇帝年輕的時候在緋國遭了冰雪埋了三天,全身都得了寒症,這兩年幾乎收購了三國境內所有的赤果來治那寒痛之症,自己這裡也只留了一顆,萬一哪天被抓回南國,還可以用來保命的,她要來做什麼?
“你只管說,給是不給。”李宥然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