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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讓隨身帶來的男孩兒彈個曲,男孩兒臉一僵,他要是會撫琴,會跳舞,也就不用站在大門口等客人了,他上二樓的次數也不多,被女人這麼輕聲一問,就慚愧的低下頭跪在女人腳邊,害怕女人一生氣把他趕下去。
李宥然並沒有馬上去拉,等出去準備酒菜的那厚妝的男人領著小侍端著酒菜回來,才伸手去扶,果然,那男人一看這屋內的情形也沒有問原由趕緊賠罪。
“哎喲,這蹄子粗手粗腳的,小姐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月奴這就給小姐換個伶俐的。”邊說邊去踢跪在地上的人。
“算了,也沒什麼事,粗手粗腳倒是沒關係,只要乾淨就行。”李宥然給自己倒了杯酒,緩緩的說道。
“這……”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那人,都五六年了,乾淨個什麼,其實換了平常,糊弄一下也是有的,但是眼前這人月奴也瞧不出底有多深,還是不要冒險了,於是把地上的人罵走了,讓李宥然稍等。
再進來的時候,身後帶著十來個男子在李宥然面前一字排開,都是十來歲的樣子,有的麻木,有的羞澀,有的好奇,穿著各色的衣服站在李宥然面前。
李宥然看了一眼,就仰頭喝了口酒,自己再慢慢滿上,也沒有一句言語。
月奴一看李宥然這反應,繳了繳自己的手帕,捱過去接過李宥然手上的酒壺給李宥然倒酒,邊倒邊擠一張獻媚的笑臉說道:
“哎喲,小姐,這可是我們煙雨樓剛進來的公子們,一個個都乾乾淨淨的呢,小姐你就看一眼啊。”
邊說邊靠近李宥然,抓著她的胳膊要使些撒嬌的伎倆,這一靠近,居然聞道微微的皂角味,不禁一愣,還沒楞過神呢,就被吸到一汪深深的黑潭子裡去,那是李宥然的眼睛。
“怎麼,月奴認為,這樣的貨色就打發我了?”李宥然稍微壓了壓靠在自己身上的月奴,看向他說到,嘴角明明是個微笑,那眼裡卻是冷冷的。
“恩……”月奴被冷冷的眼神一紮,心裡打了個激靈,連忙賠笑到,“哪能啊,哪能啊。”
於是又換來五個,依然沒挑中。
月奴的臉再也掛不住了,心裡琢磨著,總不能去請言公子吧,那星奴不罵死他才怪呢,而且現在這會兒也沒空啊。
他照看這二樓這麼久,沒見過這麼麻煩的,一臉冷冷清清的來逛窯子,進來了就要又標誌又幹淨的,怎麼不自家回去娶夫郎,真是的,這種女人都有病,哼。
李宥然倒是微微鬆了點眉頭,看看站在那裡五個人的姿色,估計也差不多了,就揮手讓他們下去,招手讓月奴過來。
月奴看女人微閉著眼睛向自己招手,就靠了過去,這次能夠聞道女人身上的酒味了,女人俯身過來更加靠近,月奴居然心口一縮向後退了半步,後來又生生定住,女人靠過來,把頭湊到他耳朵邊,輕輕說道
“既然你沒有有點姿色的,那帶勁的……你有麼?”
“帶……帶勁?”月奴也不知道是不理解女人的意思還是怎麼的,看著女人那一臉的邪笑又重複了一遍。
“嗯……帶勁!”李宥然又退回去靠在寬大的塌上,揚起頭就著酒壺直接喝酒。
月奴這才反應過來,這人,怪癖還不少,不過,這種小姐玩兒膩了一般的也是正常,不由得有點可惜的看了女人一眼,才神秘兮兮的請女子下樓。
李宥然拿著酒壺跟在月奴身後,果然還有一道樓梯,通往煙雨樓的後院,樓梯下剛好是一樓南邊的小房間,從裡面傳出各種各樣哭著的,叫著的,罵著的聲音。
月奴推開房門的時候,房內就聽見有鏈子的聲音,待門口的保鏢點亮了屋子才看見屋內一個男人全身□得被鎖在一張床上,床的兩頭都是厚重的石墩,男人就是被鎖在那石墩子上,嘴裡勒著一條布條,防止男人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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