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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那人卻氣呼呼的叫:“幹嘛要小聲,他就是男人,害我以為是個女人!你看,殺錯了人!”
劉開一楞,啊?難道說,這公子是來殺青天照的?上上下下看了看,實在是不像。於是蹲下身去檢視啞巴的傷勢,秦書漫湊過來小聲的問:“這麼樣?她會死麼?”
劉開手上一斗,鎮定的咳了一下:“公子的劍並不深,並沒有刺到要害,啞巴沒有性命之憂,不過這劍要拔出來才行。”
一聽不會死,秦書漫和青天照都送了一口氣,但是明明要拔劍卻不見劉開有動靜,秦書漫吹促道:“你不是說要拔劍麼?快拔啊。”拔晚了,這人要是死了就不好了。他可不是故意的。
青天照一聽他滿不在乎的口氣,上前兩步也蹲了下來要按住李宥然的上身,氣道:“你是豬啊,貿然拔劍她會死的!先把她叫醒。”
秦書漫被這一罵,委屈的撅著嘴,見那人冰冷冷惡狠狠的樣子一時之間不敢回罵回去,只好去推自己腿上的女人:“喂,喂,喂,讓你醒醒,醒醒,聽見了沒?”
就這麼三兩搖晃,李宥然果然醒來,睜開眼睛大略一掃,抬頭看到秦書漫才穩下來給了個微笑:“怎麼了?”秦書漫這才漸漸沒有委屈,輕聲說:“她們說要拔劍呢。”
李宥然轉頭看向劉開,點點頭說“拔吧。”鬆開自己開捂在肚子上的右手,劉開先是被她說話弄的一愣,然後低頭一看那血肉模糊的手又是一愣,剛才以為她只是捂住傷口,沒有細看,原來這人是拿手握著劍。
徐輝見人醒了,只是短暫一愣就過來幫劉開按住李宥然的腿,李宥然一皺眉頭,想讓徐輝放開,肩頭的那雙手就是一緊,只得抬頭對上那人的眼睛安撫道:“沒事,別怕,一下就好了。”
剛說完呢,肚子上一股絞痛,痛得她“嗯”的一聲低喘,然後被人按住,側頭一看,青天照雙手拿著那柄血淋淋的劍,雙眼犯紅的看著她,這人,不會再插進來吧。於是趕緊微笑道:“謝謝!”
青天照一頓,氣得滿臉煞白,將劍一把仍開,甩手進了帳子裡。徐輝嘆了口氣,也進了帳子去,只留劉開在那上藥,待肚子上和手上的上都草草上好藥,才要叮囑一下。李宥然又開口說道:“劉軍醫,幫他也看看。”
劉開看著女人臉色蒼白,血還沒有全部止住,就讓她給白衣男子檢視,莫非這男子身受重傷她沒有看出來,趕緊去把男子的脈,男子卻一晃,躲了開去,一邊不服的說:“我又沒受傷,幹嘛讓他給我看!”
李宥然卻輕輕一笑,左手握住他的手緊了緊,哄道:“乖,讓她看看。”消失了將近半年,現在突然出現在軍營,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了這三腳貓的功夫要來殺人,還不認得她,當然要看看了。
秦書漫扭了兩下,那一身炸毛居然順了下來,看了劉開兩眼,伸出左手,嫌棄的說:“好吧,你看吧,快點啊。”
劉開自認心臟的承受力也算是強的了,今天難得驚嚇連連,也管不得這男子的嫌棄了,抓住那隻手就好起脈來。直到秦書漫不耐煩的出聲叫:“你好了沒有呀?”才回過神來訕訕的收回手。
“如何?”
“公子身體孱弱,想是耗過身子,幸得高人過度內力保住身子這才無礙。公子要多多修養身子才是。”
縱有萬千疑惑在心頭,卻也不急於一時,人都在這裡了,其他的慢慢來吧,只是這劉開,除了身體孱弱,到底能不能看出什麼問題來。於是開口道謝,正要開口詢問秦書漫,青天照卻又從帳子裡衝了出來,停在她身前低頭看她吼道:“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他是誰,你立即讓他滾,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李宥然兩眼一冷,還沒開口,秦書漫就嚷嚷:“哼,你憑什麼讓我滾,師傅說你和你師傅都是壞蛋,果然是的,你等著,等會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