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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我很忙。意思是我很忙，所以你應該做先來愛我的那個。

「你還喜歡我嗎？」rri再問。

「你自己說過，我喜不喜歡你，和你沒有關係。」

「我說過的話你記得好清楚。」

「你還說過，你不需要我喜歡你。」

「我是說過啦……」rri嘆上一口氣，「可是我不需要你喜歡我，你就真的不喜歡我了？」

第62章 9

那可不行，絕對不行。怎麼能說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呢？董瑋仁看著rri笑著在大庭廣眾下捉住他的手，像聖母佈道一樣逐一親吻他四根並排的手指。rri抬起眼睛告訴他——應該說是警告他：你不能用我不喜歡的方式愛我，我也不需要你一直愛著我，可是你不可以真的不愛我。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他只要董瑋仁以他需要的方式愛他，包括並不限於給他超出同齡人的標準千百倍的生活費，在所有他想要陪伴的時候陪著他，即使是深更半夜接到電話，也必須馬上趕到他身邊，這才算是愛他。

董瑋仁覺得非常荒唐，他也試圖要說服rri，你簡直是在痴心妄想，我不可能為了你這樣。可是他突然有一天就完全放棄了繼續和rri講道理，那可能是在他們第一次上床之後。他在說話，rri對他笑，讓他別再說了：「你現在不想親我嗎？你不要說了，你先親我，之後如果你還想說的話，那到時候再繼續說，好不好？」

他現在仍舊記得rri第一次在他面前脫下衣服時他內心的顫慄，rri熟稔地把自己扒乾淨送到他面前，他在廚房扒一顆洋蔥皮的速度都沒有這樣快，他覺得這像是美術館裡那些石頭雕塑低下頭要取悅他，而他何德何能，他在飽含快樂的同時又心懷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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