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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聽白摔門出去以後,就獨自開車去了郭凡開在昌平的酒莊,這兒的經理見他面色不善,也沒敢多問這位江總今兒要喝什麼酒。
只是很有眼力的,把郭凡私藏許久的一瓶白馬莊醒上,給他倒了一杯,江聽白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他下去。
他跟了郭凡很多年,也學來他家少爺待人處事一大半的圓通和油滑,他雖然不知道江聽白到底是什麼來頭,但看這幫公子哥兒們都樂意圍在他身邊奉承他,便知不是簡單人物。
小心服侍著總是沒錯的。
郭凡和龔序秋沒多久就到了。
龔序秋拿了個杯子長了口,「這種口感的白馬莊少見,紅酒還是我們郭總會喝啊。」
「嗐,我懂什麼是紅酒綠酒的?這些都元安喜歡的東西,」郭凡端起瓶身來瞧了一眼,他都不記得哪一年買的了,「她不總罵我是暴發戶嗎?我開個酒莊裝一把上流。」
其實他也並非完全不懂,這些東西也沒什麼難的,他只是習慣了在這幫京圈貴公子們面前裝憨厚,這是他一貫的處世之道,凡事善刀而藏是最好的。
江聽白從酒杯裡抬起頭問,「開了以後她就給你好臉了?」
郭凡自己都想笑,「沒有,該嫌棄還是照樣嫌棄,說我是什麼附庸風雅。」
龔序秋搖頭,「她生日那天你沒能從香港趕回來,還生氣呢她?」
郭凡點了支煙,「她沒生氣,也就是連續熬了一週的閉門羹給我吃,辛苦她了。」
龔序秋哼笑了一聲:「聞元安還算好的,陳晼的脾氣可比她要差多了,她都是直接發瘋,不接連哄十天半個月好不了。」
「這使性子動氣,小姑娘是天生就會的吧?有沒有培訓班弄個上上?我給於祗報名。」
把腳架在茶几上專心品酒,半天都沒有發表言論的江聽白,突然間就來了這麼一句。
這話把郭凡和龔序秋給聽笑了。
龔序秋撣了撣菸灰,「於祗那是我媽她們那幫人組成的京城女德評委團公開推舉出來的典範,人家懂事還不好啊?」
江聽白說,「好他媽什麼好啊?跟客服似的,還不如小時候好。」
郭凡謙虛地請教他,「什麼叫跟客服似的?」
「就是問一句答一句,永遠都不會和你吵。」
龔序秋笑罵道,「你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憋著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你不懂。」
第14章 紙婚
◎算是扛得住一次,又擋得住兩次嗎?◎
「我承認我是不懂你們這對模範夫妻的路數, 」龔序秋給江聽白點了根煙,「但你真的沒有想過嗎?人於祗就是不在乎你。」
江聽白拿杯沿敲了下他額頭,「我他媽還用得著你來提醒我?」
於祗心裡沒他,甚至是討厭他這件事, 他比誰都清楚。
龔序秋說, 「你知道你還生什麼氣?恕我直言, 這整件事兒你並不佔理。」
江聽白不想再和他討論這個問題, 「算了, 我跟你說你也聽不明白, 你從初中起,就已經跟不上我的思維, 龔大翻譯官。」
龔序秋:「」
說不過就開始攻擊職業是吧?
誰懂?當個不費腦子的翻譯真的不要太舒服。
這場酒喝到最後聞元安過來了。
她扔給郭凡一黑絲絨盒子,「是你故意落在我家的吧?我麻煩你以後少拿錢壓人。」
「我不是沒陪你過生日嗎?這是給你賠罪的,」郭凡忙拉著她坐下, 「要是我買的不好,你開口我立馬換一樣兒。」
聞元安努力拉直因郭凡的碰觸而變得僵硬的脊背。
訂婚多久她都適應不了,郭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