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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和他結了婚以後,還能許她由著自己的品味挑揀感興趣的男人嗎?老於腿都要打斷她的。
她也沒有那種美國時間,日常工作就夠人操勞了。
江聽白眸色一黯,「好,我瞭解了。」
於祗看著他陰沉下去的面容,張了張嘴想再解釋兩句說不會有的意思是,她會一心一意致力於搞好家庭內部的團結。
但江聽白已經摘下眼鏡,他闔了眼在休息,於祗又閉上嘴低下了頭。
聞元安剛搬到新家的第七天,便和於祲就「人類能解鎖多少種床上姿勢」這一主題,進行了一場出淺入深的交流。
這事說起來她也負有一定的責任。
那段時間聞元安一直在到處找房子,她沒敢告訴陳晼和於祗,因為一說她們倆肯定有大把的辦法。
不是打錢給她,就是送房子,可既然決定了要自力更生,打算靠自己,不好再這樣了。供養她的人從父母變成鐵瓷,不如就乖乖滾回家結婚好了。
有什麼區別?
於祲在金茂府有兩套對門的房子,他自己住了一套,那另一套是專門給他放雜物用的。
他東西太多堆不下,又不願住在東山墅,每天堵著車起早貪黑地去公司上班,就在望京買了兩套。
那天聞元安到處被中介帶著去看房子的時候。
正碰上於祲回家,他說,「你真離家出走哇?」
聞元安點頭,「你也住這裡?」
於祲說是。
他就順帶和聞元安一塊兒進去看了看,那房子的品質還行,但中介一張口就說至少七萬八一個月,還得預付半年房租。
於祲還以為她這大小姐,算是心血來潮出來體驗生活手頭上也有兩三個子兒,但聞元安拉了拉他說,「於祲哥,我們走。」
這個價位雖然偏高了一些,但在金茂府這種地方算正常吧,壓都不壓價就直接走人嗎?
於祲說,「你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吧?怎麼」
「沒有啊,我就是沒錢,付不起半年。」
於祲:「」
要不怎麼說真誠是必殺技呢。
他和聞元安在小區裡晃了一會兒,「你上金茂府租房子,能有便宜的給你住?」
「差的地方我都去過了,那是真住不了人那個。」
聞元安雖然落了難,但還是有點嬌氣的。
於祲想了想,「你要實在沒地兒去,住我對面吧。」
「那我付你租金,我按月付行嗎?」聞元安眼睛都亮了。
他擺手,「不用,織織要是知道我收你房租,我就別想活了,她能譴責我一整年你信嗎?」
但聞元安說,「別告她不就行了,不付錢的房子我可不住,好不好嘛於祲哥?」
於祲也擱不住她央求,「行,那你自己看著辦,怎麼高興怎麼來。」
於祲本來也是以為,這大小姐太太平平過了二十多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非得揭竿起義反對她爸的暴政,左不過玩個兩天就老實回家去了。讓她過來住幾日也沒什麼,況且她又是於祗的髮小,保不齊哪天就又自己走了。
她們這三個人裡頭沒一個是能吃苦受罪的。
於祗還算過得去,至少在美國讀研和進紅圈所上班,心裡硬憋著一股不肯服輸的勁頭,不想被人家說成是不中用的花瓶,也遭了不少的罪。
還沒當合夥人之前的那三年,她做的非訴業務那一塊指標重,長時間都處於一種高壓狀態下,有時候加班到凌晨才能回家。
好幾回於祲去接他妹妹下班,她坐在後座,還看著合同,就這麼坐著在車上睡過去了。
司機一個急剎車,於祲忙去扶住她,於祗被驚醒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