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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祲笑了聲問,「您說是為什麼?」
江聽白飲了口黃酒,「首先拍戲的人,她得長了腦子。」
他太太是別的女人嗎?那是他打小兒的冤家。
於祗是七八歲起,玩累了就倒在他床上呼呼大睡的主兒,她一直就是例外。
只不過是這個例外本身,她察覺不到自己的例外。
秦楚兮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她訕訕地放下酒壺就出去了。
江聽白踢了一腳桌子,「喂!你有完沒完了龔序秋?」
於祲也往下瞧了瞧,「老龔不會真哭了吧?」
江聽白不解地搖了搖頭,「怎麼我一走三年,他越來越能讓八方貽笑了?這是陳晼殘害的?」
於祲點了根煙,「否則還能有誰?她對老龔是緊一下又鬆一下,吊足了他胃口。」
他的眼風又往江聽白手腕上飄,「我說,是誰這麼野把你咬成這個樣兒?」
江聽白的臉上莫名還有幾分得意,「自然是你那個出身名門的好妹妹。」
於祲吐了口煙說,「你也就是提到她吧,才有點子人模樣。」
「我平時什麼樣兒?」
「拽得二五八萬的。」
「」
於祲又仰頭笑起來,「看不出來我們家織織在那方面,還挺融會貫通的麼。」
「」
「誰說我喝多了?!」龔序秋這時候倒是醒了,「我一點事兒沒有。」
江聽白點根煙瞧著他,「就別撐著了,差不多上車回家睡去。」
龔序秋只聽見了個睡字,「回家了也沒人給我睡。」
「」
說完他又自給自足地笑了起來,「自打用了陳晼以後,我對別人就提不起興致了,你知道她多好睡嗎?」
江聽白往他臉上吐煙,用的是他慣有的散漫又懶倦的神情,「這事兒我方便知道嗎?」
旁邊的姑娘們都吃吃的笑。
「嘴裡說離不開人陳晼,沒事又弄這麼大一堆,」於祲指了一圈周邊,個頂個妖艷的女星,「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她為什麼非要離婚嗎?」
龔序秋擺手,「這是排場,咱們這幫人誰不是這樣?偏我不行。」
於祲對他已無話可說,「那就當我沒提,兄弟只能點到這兒了。」
江聽白也坐得離他遠了點,「你是你,我是我,這兒可沒人跟你是咱們啊。」
龔序秋忽地喊起來,「所以於祗才選擇了你嘛!你們合該是一對兒,倆道德楷模湊一塊去了。」
江聽白聽見這話本來還挺舒服。
但龔序秋下一秒又對於祲說,「我估計他們倆在床上也是束手束腳,誰先脫光衣服都要打個商量。」
「你放屁龔序秋!」江聽白火大了。
於祲笑得咳起來,「行了你就發發慈悲,帶他回陳晼那兒,反正她們倆住對門。」
江聽白拽著龔序秋往外走,「我警告你不要吐在我車上。」
車開進小區以後。
江聽白把喝得醉醺醺的龔序秋,扔在了陳晼家的沙發上,她家阿姨有些為難地說,「可是小姐說過不許他走進來的。」
服了。
陳晼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禍秧子,還特地交代下這種不著邊的事情。
她家阿姨又說,「而且於二小姐當時也說了,這套房子是我們家小姐的婚前財產,受法律保護的,任何人不得違揹她的意願非法闖入,否則就叫個什麼,對了,jsg非法入侵住宅罪,我們可以直接報警的。」
江聽白扶了扶鏡框,他收回他剛才的話。
真正怕人兩口子打不起來的,只怕是他們家看起來極賢德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