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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是討厭這種同情,憐惜的,安慰甚至是別人帶著惋惜的眼神,或者行為都讓以白反感,以白討厭這些人,在以白看來這些人不是心有企圖就是虛偽作假。
或者,以白這樣子的認為的的確確太過偏激了。
可是,從十四、十五歲開始就這樣子生活的她,又怎麼可以那麼容易改掉這樣子的習慣。
孤單著一個人生活了很久。
在街頭沒有東西吃的時候也不接受施捨。
每一天在食堂裡吃著剩菜剩飯,就算這樣也刻苦的學習,學習之餘還外出打工。
以白那樣子的生活,就像是電視節目裡的乞丐一樣,有一頓沒有頓,今天有的吃明天就不一定有的吃了,以白的生活就像是街頭的走狗,每一次打工都會累的筋疲力盡,就算是省級重點高中也是以白趁著打工的時候存下來的錢交的學費,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學校真的是可以拿獎學金進入學校的。
上了大學之後還按時每年每月給家裡寄錢,這樣子的以白生活在怎樣的日子裡可想而知。
“我。。。。。。”齊飛頓時語塞了。
一時間齊飛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看了我手機對不對?”以白一雙威逼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齊飛看,齊飛窘迫不語。
“我原諒你這次的行為,但是我希望不要再發現下一次,不然不要說跟你說話了,我們連見面都沒有那個可能。”以白冷冷的說著,拋下齊飛一個人獨自無措的看著以白的背影漸去漸遠的悲傷,漸漸的蔓延開來。
齊飛真的很不理解以白的這種行為,畢竟這樣子太過偏激了,為什麼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呢?如果是以前那樣子可悲的生活,那麼他可以幫她改善這樣子的生活。
面對著以白漸去漸遠的寂寞的背影,齊飛絕望的坐回沙發上,手緊緊的按住生疼的太陽穴,痛苦的表情把齊飛俊俏的臉龐開始有些扭曲,輕輕咳嗽兩聲,倒了一杯水,又一飲而盡。
不料,以白丟棄在冰涼地面上的白色手機猛地閃起了來,悅耳的手機鈴聲是一首一邊悲傷一邊歡快鋼琴曲。
——《kisstherain》
齊飛踉蹌地跑過去,拾起地上的震動著閃爍著的手機,顯示屏上沒有來電號碼顯示,是一串沒有命名且陌生的號碼。
按下綠色的接聽鍵,齊飛還沒有來得及發聲的時候,只聽見話筒那一邊是自家父親齊源氣沉而穩重的聲音。
“以白。我是齊源。”
齊飛稍稍一愣,“我不是以白,以白不在。”
齊源聽到電話那頭是自家兒子的聲音,嘴角勾起一絲淺淺的笑意。
“我跟她母親的婚期是後天,你跟她說一下。”齊源打量著手中的照片,輕輕的說著。
齊飛聽完,狠狠的掛上電話,拿著手機追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在屋內看不清楚的緣故,他並不知道外面正下著濛濛小雨,細細的雨水,很快就把他白色的襯衫滲溼了,他絲毫沒有任何感覺,他在雨中嘶啞的聲音喊著以白的名字,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喊著。
“蘇以白,你在哪裡!”他無措的面對著安靜的世界,嘶吼著,茫茫的安靜中除了雨滴的聲音什麼聲音也沒有。
齊飛在雨中奔跑著,跑出了小區,詢問保安,是否有見過見過以白。
保安略有所思的想了想,指著一條小巷:“她好像在下雨之前就跑進那條巷子了。”
齊飛瘋了一樣跑進那條巷子,像小貓哭泣一樣聲音鑽進了齊飛的耳朵裡,細碎的聲音,是一個女生的哭泣聲,很小很小,卻沒有被雨水的聲音淹沒,就好像是在酒吧裡說話的時候,歌聲早已經淹沒了那人的聲音,齊飛走進看著,那是以白,像一隻無措沒有任何方向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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