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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側走到另一側，腳步慢的彷彿是在山林裡散步。

幾秒過後，又慢慢悠悠的原路返回，這次不光是路過，還自以為很隱秘的偷看了好幾眼。

這樣的過程重複了好幾遍，直到手上的煙全部燃盡，顧斯言才轉頭看過去，「怎麼了？」

頭腦一熱就跑過來了，林誤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問他為什麼不高興嗎？

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說。

那我該說什麼？

遲遲沒有等到回應，顧斯言又問了一遍，「有事？」

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林誤只能想到什麼就問什麼，「嗯……你覺得我像什麼寵物啊？」

已經習慣了他的那些奇奇怪怪，顧斯言並不覺得他在這種時候問出這句話有什麼不對，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如果是昨天問這句話，那答案應該是兔子，現在……

「像布偶貓。」

一隻漂亮的、黏人的布偶貓。

「我很像貓嗎？」

別人都說我是小奶狗啊。

林誤有些懷疑他的眼光，不過也沒反駁，盯著他看了幾秒，試探著開口，「那……喵？」

突然的一聲讓顧斯言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什麼？」

「喵喵喵啊，你不是說我像貓嗎？」

顧斯言沒出聲，慢慢把煙盒裡已經拿出來一半的那支煙放了回去。

「我模仿的不像嗎？」

看他沒反應，林誤兩隻手舉過頭頂，在兩側分別輕輕抓住一撮頭髮，讓兩撮頭髮像貓耳朵一樣散開，「這樣呢？喵？喵喵？」

「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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