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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多講了一句話,就把人講得如此壞,簡直十惡不赦了。”顧小玲顯得很不高興,臉色有些陰沉。
“小玲,你別不開心,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知道,比我生命更重要的是什麼,是事業,還有我的兒子,我不會讓他受到任何傷害。也許,你聽到了一些有關我和任靜靜的情況,你應該清楚,我們是患難夫妻,在我最孤立無援時,是她幫助了我,從某種意義上說,沒有她,也就沒有我的今天。”
“你這是感激,是友情,但不是愛情,它的功利性太明顯了。”顧小玲叫了起來。
“你說的也許是有一定道理,可你應該明白,愛情並不虛無縹緲,它也有個依存物,那就是金錢和物質。”
“你的理解太庸俗了。真正的愛情是神聖的,是脫離了塵俗金錢的羈絆,它永遠是高尚純潔的。”
“我怎麼越聽越像是中學生在寫作文,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純情少女在朗誦詩歌。”金成笑了起來,“好了,愛情的話題以後再討論,不過,剛才咖啡屋的談話,我希望是最後一次聽到。我講話從來算數,這你是知道的。”說到這兒,不知金成想到了什麼,臉色霎時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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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不斷的女人緣》 第三部
第三部分 第二十八章(1)
孫小妹的男人終於找來了。這一天下午,金成正和一位客戶談生意,門房老陳敲了敲門,說門外有一個自稱金總親戚的人要求見金總。
“又是親戚?”金成皺了皺眉頭。
“金總,他說是你的連襟,是來找人的。”金成知道一定是小妹的男人找來了。這是一個還算文靜的年輕人,面孔瘦削,略顯蒼白,進屋後看見金成,神色有些惶恐,說話也有些結巴。
“……真、真對不起,我是來找小妹的……她出走幾個月了。有人在W城看見了她。W城除了金總,她沒有其他親戚……我們家還有一個八個月大的小孩,她也狠心丟下不管了,小孩想媽整天哭。還請金總看在兒子要媽的份上,讓小妹早一點回家。”他格稜著總算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了。
聽到他說小孩想媽的事,金成的心倒也軟了下來。想想小妹說的打她的慘狀,又覺得小妹不能回去。想了想,說道:“最近我一直在三亞忙生意,剛回來。你是否再到W城其他地方找找,也許有人知道小妹的下落。如果有了小妹的訊息,我會打電話告訴你的。”那個男的還想講什麼,財務總監請示事情,他只好怏怏走出去了。
第二天,他又來了,蹲在門衛那兒還說要找金總。金成反覆思忖著,拿出五百元錢,讓老陳告訴那個男的,就說金總一早去海南了,讓他回去。他已想好,明天就打發小妹去海南,到張產山那兒去,省得她婆家人來嗦。
金成下班時快晚上10點了。走出公司時,還特地關照了幾句,行駛到自家小區大門時,無意中朝後視鏡裡看了看,發現有一輛計程車一直跟著。
“會是誰呢,難道有壞人想綁自己的票?”他緊張地想著,手心裡已攥出了一把汗。大概計程車裡的人已經察覺暴露了,一會兒計程車便不見了。
金成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回到家裡,他把大門緊緊關上,同時關照保姆沈阿姨,以後要看清是誰再開門。任靜靜看她神神怪怪的,奇怪地問道:“怎麼啦,神經兮兮的,撞上鬼啦!”
金成將看到的複述了一遍,說得任靜靜也有些害怕:“剛才電視裡還講,一位企業家被綁架,綁匪勒索五百萬,鈔票準備了,結果還是被撕了票。——都怪你,當初不下這個海,還害怕什麼綁匪?”任靜靜顯得憂心忡忡,同時把小鼎喊出來,關照他千萬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話,上了壞人的當。小鼎“嗯”了一聲。
金成一夜沒有睡好。第二天,他用汽車送小鼎到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