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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部隊的時候悄悄地照張他的像給我看看,我幫你審審,”
陷入沉思的嚴以沫,聽到好友的這個要求時有點怕怕的說:“我怕,你不知道他,在部隊完全是時刻準備戰鬥的人,發現敵情,會不失時機的召開還擊,但是我早就在第一天去部隊採訪的時候,就照了一張他的照片,你知道我為什麼照他的照片麼,為了鎮家,”
美味著實愣了一下:“……”這麼可怕啊,
美味看著一臉傻了吧唧的嚴以沫道:“再說,如果他真要追你,你害怕追麼,反正你現在手頭缺人,對不,沒聽過那句話麼,不管好貓還是壞貓,抓到老鼠的才是好貓”
仔細咀嚼了她的話之後,嚴以沫頓時揚起大大笑臉,照著她經常拍自己的後腦勺一樣,拍了美味一下,:“是呀,我怎麼沒想到呢,管他是才狼虎豹還是乖乖兔,本姑娘才不會怕他,古有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現有我不怕危險為單位爭光。”
美味以為好友開竅了,沒到兩分鐘,就看嚴以沫從沙發上跳起來:“哇,我這話說的太經典了,我都佩服我自己,快快快,趕緊幫我發上微博。”
美味看嚴以沫這樣,輕輕地扶了一下額頭,真是貧嘴姐妹倆的幸福生活,嚴以沫確實差一個男人來滋潤滋潤。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是寒風刺骨,嚴以沫的宏偉目標,註定要食言了。要怪只怪這蘇律己是在不能用形容人的詞語來形容他。
她在上班時間偶爾不用翻譯文章的時候,還有偷個溜,現在在部隊採訪,她需要寫稿的資料,所以她每天都得跟著他去看訓練專案,跟著他去視察,跟著他去食堂,用古代的詞形容自己的話,儼然成了蘇律己的跟班。
嚴以沫每天都要累的腳疼,記得剛去那兩天她還注意點形象,可是一天以後,發現根本就是錯誤,累的腳底起了好幾個水泡,記得剛去的時候,當時部隊裡,不少士兵小夥吹著口哨,以為她是大學生呢,但是被蘇律己一個眼神飛過去,大家都稍息立正不在敢說話了。
嚴以沫每每累得腰痠背疼,回到家,賴在沙發上就不願動,有一回是在是累的不行了,趁蘇律己去視察,她實在累的不想動換,正好路過他的辦公室,就在他的辦公室歇會,沒想到,待著待著又睡著了,好似在做夢,夢到自己回到家裡溫暖的床上,伸個懶腰,舒展一下腿腳,翻個身又睡著了,醒的時候發現身上披著一件軍裝,而軍裝的主人正在批閱公文,自己就偷偷地睜開眼睛觀察他。
不一會兒,就聽見蘇律己說:“醒了?看的怎麼樣,你滿意,我看你想當滿意,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
嚴以沫怕他認為自己每回見他是花痴病犯了,趕緊摸了摸嘴,發現又被騙了,心說:“一次上當是正常,兩次上當就是傻,自己現在就是傻,怎麼沒回都被他騙啊,”
愣過之後,嚴以沫立馬扯開身上的軍衣,站了起來。
動作太猛,膝蓋正磕在蘇律己平時待客坐著的凳角,一陣悶痛不說,還撞出了不小動靜。
嚴以沫忙著到處找鞋,沒工夫顧疼,卻仍是為時已晚——剛穿好鞋,還沒來得及直起身子,餘光就瞥見有人回到自個兒跟前。
棕色軍靴、軍綠色的衣服,男人清冽的氣息,分明離得很近。
還是沒能開小差的命運啊,嚴以沫撇撇嘴,認命地抬起頭來。
來到嚴以沫身邊的蘇律己卻只是看看她,然後沉默地遞過來一杯水。
嚴以沫睡得真是黑甜黑甜的,正好口渴了,一把就結果蘇律己哪來的誰,一口就幹了,喝完後,還舔了舔嘴。
蘇律己看到她這個動作後,眼裡眸光一閃,可是嚴以沫還在低頭看著水杯並沒有注意到。
這時候曲強敲門,然後把手放在嘴邊,假意咳嗽了兩聲,像是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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