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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緊張幹什麼。」厲升笑了笑,他陰美的面龐湊近oga,語氣玩味道,「你前陣子跑到我家門口,跪在我腳邊的時候,好像沒現在這麼害羞。你丈夫知道這事嗎?」
這話一出,周邊所有家眷們臉色瞬間變得格外難看。
「您一定是記錯了,我沒有……」被厲升強行攬入懷中的oga顫抖著唇瓣急切解釋,卻突然被厲升打斷了話語。
「你沒有,那就是我在撒謊咯。」厲升先是慢悠悠地吐出這句話,而後突然加重了聲音呵斥,「放肆!」
「國相饒命!」oga立刻逃出厲升懷抱,跪在地上拼命磕頭求饒,「是我的錯,我惹惱了國相,我罪該萬死!」
如此大的動靜,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呵。」厲升靠在沙發上,將澈漂亮的五指放在手心把玩,語氣輕佻,「今日是王的生日宴,我也不想鬧出什麼見紅的事情,但非有人不聽話……」
聞言,oga身軀一滯,下一秒跪著爬到厲升腿邊,滿目驚恐地哭著道:「求國相開恩,國相開恩啊!」
誰知道厲升卻一腳踹開了他。
「看戲看夠了嗎?」厲升的視線陰冷地掃過眼前身軀抖得不成樣子的貴族家眷們,「一個個的當我不存在,明目張膽地欺負我的人,是不把我這個國相放在眼裡?」
這話一出,澈彷彿全身血液都在此刻凝滯。
他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麼厲升要把他帶回這裡。
「不是,不是……」澈趕緊抬手擦去面龐上的淚,轉頭看向厲升,「不是他們,和他們沒關係,是我自己要哭的,我……」
厲升陰美的面旁笑意宛如惡魔,明明摸著澈髮絲的手指溫柔,聲音卻冷得澈渾身僵硬:「寶貝兒,我給過你時間把一切解釋清楚,但你只給我一句話。現在的結局無論是不是你想要的,你都得自己負責。」
澈難受地揪緊了自己身側的衣物,這樣的厲升,好陌生……
彷彿一直以來都有一層紗蒙在他與厲升面前,厲升這個人到底如何,澈從未看清過。
「國相,我們知錯了,求國相饒命!」被指責的一干人跟著跪在地上,見厲升眸色駭人,他們連忙把求救物件轉成澈,「國相夫人,對不起,我們不該在背後說您不是,我們有錯,求您開恩,放過我們吧……」
「什麼人敢讓我的國相發這麼大火?」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不但讓眾oga閉了口,還讓大殿全場即刻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偌大的空間安靜得彷彿可以聽見人們慌亂的心跳。
厲升回頭看了過去,隨後又收回目光,眸色比剛剛還陰沉。
「恭迎吾王。」殿內眾人皆跪下行禮。
厲升猶豫了幾秒,拉著澈單膝跪地:「恭迎吾王。」
畢禮輕描淡寫:「既然惹惱了國相,就都拖下去斬首吧。」
一聲令下,不止剛剛那些oga,就連澈身軀都止不住發顫。
在oga們哭喊著被奴僕拉下去之前,澈連忙抬手拉住厲升,眸內滿是乞求,溫柔又急切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響起:「主上,和他們沒有關係,對不起,是我自己失禮……」
澈總是能在不同的場合用不同的方式給厲升驚喜。
厲升嘆了口氣,視線狠狠掃過澈,愣是把澈嚇閉了嘴。
畢禮見狀,踩著用金色和引線點綴的皮靴,走到厲升面前,對他伸出手:「都起來吧。」
「謝吾王。」眾人道。
厲升看了那隻手半晌,最後抬手覆了上去,借力站起身。
畢禮很滿意厲升的靠近,唇邊帶了些許笑意。
隨後,他偏頭垂眸看向澈:「一切因你而起?」
澈站在原地,哪怕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