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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這歇兩天。墨墨她乾媽不是說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咱先打聽打聽那&l;一枝花&r;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哥和她到什麼程度了。潤葉並沒有讓張桂香回家,而是把她帶到了縣裡自己的家中。
還能到什麼程度,你在縣裡都聽到風聲了,蒼蠅不叮無fèng的蛋,他們肯定是好上了。說著說著張桂香哭了起來我嫁給他十多年,生兒育女、孝敬公婆,咱們姑嫂之間也從沒紅過臉,我做錯了什麼他要這麼對我。
剛知道潤生的桃色新聞時,嫂子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大罵哥哥是陳世美來著,現在的口氣已經比當初好很多了。畢竟是哥哥犯錯在先,潤葉也對嫂子心懷愧疚,倒了一杯茶,語調柔軟的說:你們是患難夫妻,情誼是一般人不能比的,我哥也就是一時被狐狸精迷了眼。等咱們好好說說,他醒過神來,一切也就都好了。
他要是能醒過神來最好,要是醒不過來&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哼姐姐恨恨的說我也是有孃家的人!
田蘭勸和的態度擺在那,嫂子口裡的孃家人只能是從頭到尾都沒露面的張家棟了,他可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萬一聽說自己親姐姐受了委屈,回來把她哥教訓一頓,出了事可怎麼辦,潤葉的心裡開始打鼓。
潤葉和張家棟的接觸比較少,最刻骨銘心的記憶就是小時候她拿根樹枝在自家門前的泥巴地上畫畫,張家棟帶著村裡的孩子們和鄰村的一幫人打群架,從她家門前經過,鄰村的頭頭被張家棟打得一腦門血。她那天嚇壞了,晚上還發燒做了噩夢,讓她娘以為是衝撞了鬼神,專門給她蘸了水碗、燒了黃紙。因此,嫂子一提孃家人,她眼前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了潤生被張家棟打的滿臉是血的樣子。
柱子哥他們離得遠、人也忙,我看還是別再驚動了,咱們自己把事情解決就行,家裡不還有爹給做主嘛!潤葉不希望把事情鬧大。
我就是氣急了隨口那麼一說,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我懂。姐姐還是相當維護自家男人的,她很快把槍口對準了一枝花擺在過去,依著我的性子,抄起菜刀上門活剮了她的事我都幹得出來。可現在不一樣了,咱們是有頭有臉的人,跺一跺腳整個躍進公社都得抖三抖,她一個倚門賣笑的看一眼我都嫌髒了眼睛&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潤葉在一旁附和,對一枝花言語上的羞辱,讓姐姐的心裡暢快不少,發洩的差不多,壓制住心中依舊殘存的小火苗,姐姐吩咐潤葉:你回頭讓向前仔仔細細的再打聽打聽,看潤生和那女人的事是怎麼傳的,傳到什麼地步了。
那女人的來歷呢?要不要一塊打聽了。潤葉問。
不用,她的來歷我知道。
一枝花的來歷姐姐確實知道,這還是好久以前萬有嬸告訴她的。俗話說:同行是冤家。以前萬有嬸家的飯店在老街是獨一份的買賣,上到公社幹部、下到普通村民,誰家有點請客吃飯的事那都是上她家的飯店。可自從一枝花也來開飯店之後,萬有嬸家的生意就一落千丈,生意差了自然要找原因,找著找著問題就出來了。論價格、論菜品、論環境,兩家飯店都是不分伯仲,甚至萬有嬸家還要略勝一籌。但這些都比不上一枝花的美色,人家不僅長得好,酒量也好,經常在酒席上陪酒,偶爾還來個交杯什麼的,把酒桌上的氣氛炒的熱熱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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