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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惜看秦城愈發有意思起來,看他已經雙臂交叉枕在脖子下面睡覺。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去開啟電腦,開始一封封的看郵件。她從接到失火的電話之後,就趕緊訂機票飛了回國。根本還沒有看詳細的報告。
秦城只把眼睛閉上了一小會就睜開了,從他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簡惜的側臉。她不知道在看什麼,眼睛裡,神色間都是一個表情。而且有種越看越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表情。
“對了,黛爾的考察團哪天考察到我們的工廠?”簡惜像是知道秦城一直在看自己,臉也不轉的問道。
“七天之後,呃,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準確算是六天之後。”秦城看了下時間說道。
“六天啊……”簡惜拖著尾音,腦海裡在盤算六天的時間夠不夠運作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是誰放的火嗎?”眸光微閃,簡惜把視線從電腦上移到秦城臉上。
秦城果斷搖頭,打了個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語調:“困死了,等我睡醒了再說”。
簡惜也不介意他不想聽,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放火的人叫連翼才,他是連氏集團的董事長。他放火只是為了把我bi回國,別說是一億三千萬,就是十億三千萬,我打一個電話,錢就一分不少能送到我面前”。
原來如此,難怪她還有心思看電影,一點也不為公司的前景著想。說到底是有人買單,你們在這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就沒有顧過工廠工人的死活?沒有顧過霍子姸的死活?
“但是這一次,他踩到我的底線了。”就在秦城為那些無辜的人在心裡叫屈的時候,簡惜隱含怒意的聲音響起。
秦城還是沒有開口問她的底線是什麼。簡惜把挺直的身體窩進了椅子裡,緩聲接著說道:“你心裡一定在猜測我和連翼才的關係吧?”
“我沒那麼八卦。”秦城開口攔下她要說的話。
“那就當聽一個故事吧。”簡惜的眼神似乎一下陷入了對過去的回憶:“我十八歲那年考上了威海大學,從一個窮山溝裡走出來。也像每一個懷揣夢想的少女一樣想要靠自己的努力在大城市立足。
可是二十歲那年,我遇到了連翼才,是他教會了我在權勢和金錢面前,屈服才是女人最明智的選擇。我在把完璧之身給了另外一個男人的第二天成了他的*。第三天,我就收到了訊息,那個擁有我初夜的男人死了。
他以這樣的方式警告我敢違揹他的下場。除了屈服,我就只能不斷的讓自己強大。妄想有一天能強大到從他手裡脫離。從我創立簡愛的那天起,我就在漸漸的脫離他。
十二年了,他對我的戒心越來越小。他也以為我的性子被他磨的越來越溫順。這次出國我就沒有打算再回來。他再厲害,還能把手伸到國外去麼?
如果單單只是一個工廠被燒,我根本不會回來。哪怕是全工廠的人被燒死,我也不會回來。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子姸。這一次,哪怕是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放過他”。
開始秦城還能閉著眼睛很平靜的聽,可最後兩句卻讓他心底一驚,猛的睜開了眼睛:“燒工廠是幌子,殺子姸才是目的”。
“是,他就是一個瘋子。這十二年來,我幾乎每天都被一群人監視著。我前一分鐘做了什麼,他下分鐘就能知道。連我身邊的司機都是他的人。包括這個公司,不知道被他安插了多少人。”簡惜的聲音無波無瀾。
設計部,人事部,行政部,市場部,四大部門加起來有五十多人。誰是連翼才安cha進來的眼線?秦城腦海裡一一閃過設計部姑娘們的臉頰。
“秦城,幫我,可以嗎?”簡惜低低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裡顯得有些清冷。
“呵……我一沒權,二沒勢,三沒錢。怎麼幫你?”秦城眼底閃過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