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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湯了。”
艾可嚇得額頭上都是冷汗,急忙手顫抖著去拿起白瓷碗。
可是哪一隻是哪一隻啊,兩隻碗亂了,欣欣告訴她上面的那一隻是做了手腳的,往裡面盛湯給法國男人喝下去就對了。
好像就是手裡的,她盛了一碗放在法國男子面前。
又盛了一碗放在紀典修面前。
艾可慌張的下了樓,站在吧檯上和欣欣一起等著看法國男人的變化。
“到底你弄什麼了?”艾可心裡怕事情搞大了就糟糕了。
欣欣還沒說話,那個法國男人就開始喝湯,一碗都要喝下去了,也沒見他的表情變化。
“你到底有沒有搞錯?”欣欣狐疑的皺眉。
湯晶瑩剔透的,很鮮美的感覺,法國男人豎起拇指,誇讚雷斯特的菜很棒,紀典修拿起湯匙,喝了一口……
什麼味道,他微抿唇,隨即深深蹙眉,很苦很苦……
他將湯匙放下,沒有再喝一口湯,雖然苦的厲害,但紀典修的臉上沒有表現出太多。
“我
出去外面透透氣。”現在的客人走了一批,艾可又擔心自己是不是弄錯了碗,一定是弄錯了,這下糟了,祈禱總裁不要追究才好。
走出去,坐在西餐廳側面的石凳上,很糾結,欣欣和廚房裡的幾個傢伙真是太狠毒了,居然把鮮活的魚的膽汁弄出來,抹在了湯匙和腕上,湯盛進去,那麼多的膽汁,不苦死人才怪。
而裡面,紀典修不知喝了幾杯紅酒,才讓那股讓人窒息的苦味逐漸散去。
***
樓上,老外的食量很大,又很能說,一頓午餐吃了半個多小時。
法國男人剛走下樓說要去洗手間,紀典修便身體慵懶的向後靠,點上一支菸,蹙眉吸著,是她……故意把他的湯做了手腳?
深邃的眸子不經意看向別處,正好看到說要去洗手間的老外並沒有走去洗手間,而是出了西餐廳。
紀典修狐疑的抓起外套,走了出去。
“總裁,用餐完畢了嗎?”小金守在一樓問道。
紀典修沒有回頭,亦是沒有回答,走出西餐廳。
他一邊走一邊穿上西裝外套,叼著一支菸,蹙眉跟著老外的腳步走向西餐廳側面。
一轉彎就沒了人影,這裡他不是經常來,樹木居多。
突然他聽到有奇怪的聲音……
紀典修扔掉菸蒂,快步朝發出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
艾可沒想到這麼隱蔽的地方這個老外會走過來,而且目的那麼明顯,她咬著老外的手臂,猛烈的捶打著,眼淚都嚇了出來,小臉憋得通紅。
“砰——”
拳頭的聲音。
艾可驚慌的一抬頭,紀典修從身後揪住法國男人的衣領,一拳頭落下去,法國男人被打倒在地。
紀典修憤怒的咬牙切齒,眼眸像黑洞一般可怕,他蹙眉看著艾可。
艾可向後躲了躲,將領口被扯開的地方遮了遮。
老外掛了彩非常不高興。捂著臉站起來。
紀典修指著艾可,“她!是我的員工!一個不該是你能碰的員工!”
老外不可思議的指著艾可,有些激動的用法語對紀典修說道,“紀總被她欺騙了,她不是這種員工,她是妓。女,在法國,我見到她是酒吧的妓。女,嗯?還記得我嗎。記得嗎?”法國男人又開始向艾可靠近。
艾可的腦袋嗡地一下,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怎麼會是他,這個色。鬼男人,她都忘記了,早都忘記了,那時候她和霆婷第一次在法國的酒吧賣啤酒,她就遭到了這個老男人的鹹豬手,撩起她的裙子,還好霆婷找人出來解圍,竟然是他。
紀典修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