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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悠揚的誦謁聲中,靜月緩緩走向那灰色的墓碑。
神佛墓地!
墓地,那是葬死人的地方啊。
趙謙一見靜月要進入那墓地了,立刻就著了急,也管不得佛祖菩薩了,他張嘴就要大喊,可惜喉嚨好象被什麼塞住了一樣,他根本發不出聲來,他想跑過去攔住靜月,可他面前似乎有著一層無形的牆,讓他不得透過。
焦急不堪的趙謙只能無奈的看著靜月,連頭也沒回的進入了那放著金光的灰色墓碑之中。
墓碑變小,金光退去。
靜月已是消失無蹤。
她走了,她真的離開自己了!
趙謙絕望的癱軟了下去,在錐心刺骨的痛中,流下淚來。
滿天神佛順次離去,只有釋加牟尼佛和一位佛祖留了下來,釋加牟尼佛似乎向那位佛祖說了句什麼,看了趙謙一眼後,也微笑著離開了。
那位佛祖起身步下蓮臺,緩緩來到趙謙面前:“痴兒,你的慧根去了哪裡?那墓碑上的字,你可看清了?”
趙謙一見這位佛祖,心中就想到了靜月說過的那尊大佛,心中明瞭,這就是那位大佛了,立刻翻身跪在這位大佛面前,連連叩頭:“師父,師父,靜月是不是再也不回來了,師父,求求您讓她回來吧,我和孩子離不開她,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那大佛攙扶起趙謙,嘆道:“痴兒,痴兒,靜月自有靜月的機緣,我也無力改變,你記好那墓碑上的字,不要忘卻了。墓,生之死也,死之生也,死之生也。。。”他邊念著這句話,邊含笑從容而退。
墓,生之死也,死之生也。
什麼意思?
趙謙心頭一悸,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還未睜開眼睛,趙謙立刻向旁邊摸去。
手,無力的落在了空空的床上。
趙謙緊閉的眼角,有晶瑩的淚水慢慢滲出。
靜月——
小尼姑——
輕淺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然後小趙忞清脆的聲音在外面喊道:“爹爹,孃親,起來了麼?”
“君子守禮,你應該叫父王,母妃。”硯臺那粗聲粗氣的聲音糾正道。
小趙忞爭辯道:“爹爹讓我這麼叫的,他不喜歡我叫他父王,我要不順承爹爹的意思,那豈不是不孝了?你說是禮大,還是孝大?”
硯臺琢磨了一下,似乎下了個總結:“百善孝為先,自然是孝大了,那你就叫爹孃吧。”
小趙忞得意的笑了,繼續叫門:“爹爹,孃親,開門呀,我要進來啦。”
嘩啦,門被推開了,小趙忞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硯臺又道:“不行,不行,你又失禮啦,你爹孃並沒有允許你進來,你就進來了,失禮,失禮!”
小趙忞一眼就看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趙謙了,大叫道:“還講什麼禮啊,我爹爹病啦!”
硯臺還在那拽詞哪:“事有輕重緩急,生死關頭,也顧不得禮了。。。快把我放過去,我幫他診診脈!”
小趙忞摘下鏈子,將硯臺放到趙謙的手腕上,硯臺感覺了一番趙謙的脈象:“沒事,脈象平和的很,一點病都沒有。”
小趙忞趴在趙謙的頭邊,伸出小手輕輕抹了點趙謙眼角的淚水,伸到硯臺面前:“還沒事吶,你看,爹爹都疼哭啦。”
硯臺搖頭晃腦道:“非也,非也,肯定不是疼哭的,我再細診診,脈象鬱結,應是情傷五臟。。。”
小趙忞一把將硯臺拎了起來,又戴回了脖子上,不滿道:“剛才還說脈象平和,現在又說脈象鬱結,你淨瞎說,我不信你啦。”
硯臺還要分辨,小趙忞將它往衣服裡一塞,徹底讓它不見天日了。然後抱著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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