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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心,臣一定帶到。」陳國使臣在齊承墨大婚後便要回陳,自然事順手的事兒。不過,他低頭看了眼信上封的青葉,有些疑惑。這自家殿下為何要用巫雪國的手段。
「第二件,是幫我送一個人入巫雪國皇宮。」齊承墨趁熱打鐵,直接從另一個袖子裡掏出枚龍紋玉璧來,塞到陳國使臣的手裡,「這些是給你上下打點的。你放心,也是陳國人,你也見過,就是隨侍的宮人秦喋。我看他乖巧伶俐,與眾不同,才想把他送進宮,做我們的眼睛和耳朵。沒有旁的事兒。」
秦喋?陳國使臣想起走之前,國主的特意囑託,原本推拒玉璧的手也收了回來,輕輕地點了點頭。
談心
林詩和二皇女出宮的時候,田岐的郡守和出兵的將軍還沒有定下來。林丞相沒說那縣令不好,但是有舉薦了三四個人選,出兵的將軍也從一路從裨將陳放放一路議到了禁軍統領徐峰,甚至衛卿都在其列。
出門的時候,林詩的心情並不好。甚至有點後悔,早知道,自己做完就該硬闖進宮。現在這般架勢,明顯還要再拖上一拖。巫女見山帶的人少,有不曾去過田岐,就算她有白塔從各處收來的資料,也為人聰慧謹慎,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在話本里,自齊承墨毒殺她之後,便傳信回到了陳國,換得了陳國埋伏在巫雪國各處的奸細,之後一面與三皇女恩愛,一面在巫雪國各處製造騷亂。雖然未曾明寫,但巫女見山,應該就是死在這個時候。
「太女殿下。」二皇女跟在林詩後面,看她悶著頭往前走,知道她心情不好,雖然自己也被陛下一頓訓斥,根本出不得京,但心情也依舊猶如暖陽,甚至出聲撩撥一二。
「太女殿下等等臣妹。」林詩聽著身後的聲音,慢下腳步,轉過頭,一眼就看見了二皇女的笑臉。
「咱們姐妹也多日不曾好好說話了。臣妹聽說,與陳國的聯兵之事,太女殿下舉薦了臣妹的人,這次平叛,又當著陛下的面讓著臣妹。一來二去的,著實叫人不好意思。說來,總得找個機會,感謝一二。不如,咱們直接去舅舅府上,他那裡向來風雅。」二皇女走到林詩面前,嘴上不停,一連串說了不少。
其實,依著林詩的性子,多半也不會應她的約。二皇女就是想過過嘴癮,順便看看她臉上變色的樣子。
「是該聚聚。」林詩看著二皇女那藏不住心思的臉,點了下頭,「不過舅舅那裡未必方便。你我府上也沒什麼有意思的地方。要是二皇妹有心,不如與我一起去城樓上走一走。看看這上京的風景,也看看城外的河山。」
二皇女聽見退後一句話的時候愣了一下,原本的得意在一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是啊,現在也只能是看看了。林詩作為皇太女,無事不得出京,而自己為了爭奪儲位,也被困在這個上京城裡,連城外的景色,都只能在城樓上看一看。要謹言慎行,要聽諷納諫,她原本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東西。
「好。」林詩眼看著二皇女的情緒一瞬間低落下來,隔了許久才說了一個「好」字。這一早上的煩悶和不甘也隨之飄散,連心也跟著柔軟了幾分。
半個時辰後,兩人站在城牆上,頭頂是青白的藍天,腳下是出入城的行人。跟著的車馬在身後離了數丈遠,城牆上的戍衛個個都昂首挺胸,目光堅定,像一張張繃緊的弓。
「昨晚我與陳國皇子小酌的之前,衛卿捉到一個人,意圖在酒中下毒。經審問,好像和舅舅長安君有關係。你知道嗎?」林詩和二皇女並排站在城牆邊上,遙望著整個上京城。
「太女殿下是懷疑我做的?」二皇女眨了下眼睛,就聽出她的未盡之意來,雖然覺得滑稽,但還是辯白了一句,「我要是說,此事我並不知情,太女殿下相信嗎?」
「當然。」林詩看都沒看二皇女,而是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