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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你來我這裡就是為了炫耀。」大祭司見山聽到這裡,越發不開心,「既然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你為何還要來和我叨叨。回去摟著你的四皇子,坐收漁利多好。」
「但我還是害怕。害怕我逼迫得太緊,叫他忍不住,和我魚死網破。」林詩搖了搖頭,「人心是算不盡的。魚素跟隨我多年,到頭來才知她早奉先帝的令,事事監管稟告。齊承墨自小在陳國長大,過得再不好,那也是家國。恐怕輕易不會放棄的。」
「可你到底是不甘心。才要試一試。」大祭司見山瞥了下嘴,「現在可不是個動兵的好時候。外面都是冰雪,打起來手指頭都會凍掉。」
「陳國大皇子得位不正,正需要立威。只要我們露出破綻,說不定,就會沉不住氣。」林詩點了點頭,「要是他沉得住氣,說不定還能往後再推幾年。」
齊綰兒被直接關押在宮中的地牢。四肢上鎖,脖頸加鏈,連晚飯都沒有。
按照巫雪國的規矩,刺殺皇帝,是要凌遲處死的。就算是旁國的公主,恐怕也不能倖免,那吃不吃晚飯,也無所謂了。
「正君,您來了。」獄卒沒想到齊承墨把人捉來之後,又親自來看她。
「她守著傷,跑不了。把鎖鏈都開啟吧。」齊承墨站在門外,居高臨下地抿了抿嘴,有點不忍心地移開眼睛。
「你來幹什麼?」齊綰兒滿心不解,嘲諷地開口,「你都把我關起來了,還來幹什麼?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現在不是陳國的四皇子,不是齊家人,你嫁到了巫雪國,做了人家的正君,如今已經入鄉隨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哪兒還顧得著我?還顧得著陳國?」
「你雖然是我妹妹,但意圖蠱惑我,挑起兩國爭鬥,破壞兩國關係。就算是在陳國,也應處死。我來看你,不過是怕人說我薄情寡義,才特意做做樣子罷了。」齊承墨倒是半點也不相讓,滿口冷言冷語。
「滾,滾出去!」齊綰兒被這話氣得七竅生煙。分明是他忘了家國,反而現在對自己倒打一耙。自己就不該相信他,早知道,就把他和林詩一起毒死。
「這你可說了不算。你不想見我可以閉上眼睛,至於我在哪裡,你也管不著。」齊承墨一招手,就有獄卒拿了凳子來,直接坐到牢門口,直接對著齊綰兒。
齊綰兒被他這個舉動氣得七竅生煙,所性扭過臉去,不再看他。
「我可以和陛下求情,將你逐出回陳國。」齊承墨看著齊綰兒,沒有理會她的態度,「但你要幫我一件事。」
「哼。」齊綰兒冷哼了一聲,悄悄翹起了耳朵。
「幫我寫一封信勸說大哥,與巫雪重結盟書,兩國修好,絕不先啟戰端。」齊承墨話音未落,齊綰兒就已經呲笑出聲。
「這恐怕是晚了,你以為我為什麼不親自動手。還不是來得晚,容易叫人起戒心。這個時候,我陳國的大軍恐怕已經踏進巫雪國境內了。你們眼裡只有一個方城,卻不知,數十里外的章臺嗎?」
囚禁
齊綰兒的話傳得快,邊境的烽火狼煙同樣也不滿。沒等林詩著人去查,邊境的八百里加急的戰報已經快馬入京。
當晚,大祭司見山就入宮相商議,而齊承墨意料之中的被關了起來。
「殿下,咱們該怎麼辦?」白朮驢拉磨一樣在地上轉圈,但齊承墨卻淡定的很。這一天來得早了,但是或早或晚都一樣。平靜了這麼些年,誰心裡都不服氣,不打一架,都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急什麼。等著吧。」齊承墨閉上眼睛,「這才剛剛開始。」
戰火自章臺而起,很快就有小股襲擾方城,主帥所領的數萬大軍直插上京,層層阻隔,而二皇女手握重兵,不領兵來救,反而跑到了陳國的境內,也如那陳國大軍一般,深入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