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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之前,傅行歌做了很多準備,所以兩人雖然看起來穿得很休閒,但都是方便活動與攜帶「武器」的獵裝,這也讓她和梁雲止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出來休假打獵的年輕情侶。
他們放棄了汽車,選擇騎馬前往,因為附近有一個馴馬場,所以騎馬倒成了更不容易引起注意的方式。
兩人就這樣去找帕克,傅行歌想過很多種可能,再次被俘虜,遭遇各種危險,中了帕克的陷阱,甚至被安吉拉狠狠報復,這些她都有設想過,並且,已經儘可能地找了支援,在已經得不到卡爾明面上的支援的情況下,古堡的周圍仍然有一小支海軍陸戰隊隊員組成的突擊隊在埋伏,以便在她和梁雲止無法解決危機時緊急應用。
這當然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冒險。自從安吉拉的影片出現之後,網路上鋪天蓋地地罵傅行歌的資訊已經快成為一種現象了,可是帕克仍然沒有任何行動。帕克有時間有耐心等,可是傅行歌沒有。
每等一天,梁雲止的生命就多消耗一天,她等得下去嗎?
所以傅行歌想過了,即使是缺胳膊少腿,即使有可能會丟掉小命,這一次她都必須來。
可是,傅行歌沒有設想過這一種可能――
她和梁雲止單槍匹馬、暢通無阻地進入了安吉拉家的馬場別墅範圍,好像驚心動魄但其實卻極度平靜地走過了大門的關卡,直到已經進入了主別墅區,他們都根本沒有遇到任何阻撓。
保鏢?沒有。
槍聲?沒有。
陷阱?也沒有。
甚至整個面積寬大的別墅群裡,一個人都沒有。
不,倒是遇到了幾頭全身上下都布滿了新舊不一的傷痕十分兇悍的狼的。不過梁雲止和傅行歌毫髮無損就把四頭惡狼給解決了。那些狼雖然看起來兇狠,但解決起來並不難,因為它們之前好像受到了虐待,身上都有傷,並沒有多大的攻擊性。狼身上的傷口都是人為造成的,說真的,傅行歌覺得自己殺死它們也許是幫它們得到了解脫,因為它們身上被虐待的痕跡太嚴重了。
當然,這些被虐待的狼讓傅行歌和梁雲止同時想起了一件事情:帕克小時候曾經被狼攻擊過,所以很有可能這些狼身上的傷痕都是帕克留下的。曾經的弱者強大之後,囚禁和虐待曾經的強者是一種報復心理。
但這幾頭狼肯定已經不是當年攻擊帕克的狼了,帕克是瘋了吧?
傅行歌和梁雲止對了一下眼神,繼續在別墅裡找人。
是的,就是找人。因為他們一路進來,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見到,別說是帕克和安吉拉了,保鏢和馬夫也沒有,甚至用人都找不到一個。
房子很大,充滿了現代科技感的華麗,但也很空,因為一個人也沒有,所以有一種詭異的寂靜感。
9
這是一個陷阱,帕克和安吉拉根本不在這裡,他們查到的只是假線索。
所以,當他們開啟樓上一個房間的門,看到失魂落魄地坐在實驗臺前的帕克時,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要知道,這兩人在別人面前向來都是冷淡面癱型的,他們是一對不屑於也不喜歡在伴侶之外的人面前露出表情的夫婦。
傅行歌還是很緊張,雙手都緊握「武器」,她不太相信竟然一點危險都沒遇到就找著了人——沒錯,帕克旁邊還有一個特製的冷凍冰櫃,看樣子安吉拉也在裡面。
與傅行歌相比,梁雲止更快地判斷出了眼前的狀況,並且快速地走近過去,在看清楚冰櫃裡的安吉拉的瞬間,梁雲止全身的戒備感都明顯降低了——冰櫃裡的安吉拉已經腐爛,徹底死去了。
梁雲止示意傅行歌過去看冰櫃裡的安吉拉——即使已經死了,安吉拉也死得很奇怪,常規來說,被凍在這樣的超低溫冰櫃裡,安吉拉是不會腐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