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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
不屑,伴隨著優越,這便是世家貴族經常會有的情緒。
“希望你是在開玩笑。”
這個孩子撇了撇嘴,轉身便走開了,不過走到一半,他回過頭衝著墨菲斯伸出了手掌,看似隨意的打了個響指,發出了比普通響指要響亮得多的清脆聲音,彷彿火苗跳躍的火光一閃而逝,自然而嫻熟。
墨菲斯微微眯了眯眼睛,笑容如常的目送著這個孩子離開。
元素的半凝聚態轉化,在響指聲響起的瞬間成為火元素狀態並迅速湮滅,這說明眼前的孩子已經掌握了至少達到高階魔法師的元素掌控力。
當真是臥虎藏龍啊。
克里維和他比起來,在外人眼裡或許真的稱的上一個廢物呢。
晚宴很快開始,墨菲斯眼睛掃過,幾個同齡人已經回到了各自家長身旁,看上去都將墨菲斯當做了空氣,尤其是那兩個女孩子,眼神雖然在看到墨菲斯的時候有一種發現新大陸的新奇感,卻很快轉移開來,再沒多看一眼。
欲擒故縱?徹底無視?
墨菲斯沒有興趣。
阿卡爾公爵和幾位老朋友走下二樓臺階,一群老貴族走在一起真是氣勢十足,舉手投足大方而透著自信,氣氛自然而和睦——當然,誰也不會想到這群人幾十年前還都是爭的你死我活的對頭,又或者刺殺墨菲斯的幾次行動沒準就是其中一位貴族下的命令呢。
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也是阿卡爾以往從來不願意參加這種晚宴的原因,貴族可以當面交談並且家族之間的生意誠信而沒有任何不良記錄,卻依舊可以在背地裡互相捅刀子而心照不宣。
簡而言之,就他媽是一群瘋子神經病。
這是唐吉坷德的原話。
寬大的大廳內,一位位貴族家族輕輕就坐,順序統一而默契,按照家族影響力和地位一一落座,不過當大廳裡那位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輕輕坐在阿卡爾公爵身旁——也就是長桌正數第一梯隊中時,場面頓時有些滑稽。
剛剛還在不屑與和墨菲斯說話的人們頓時面色尷尬,而那個進門便和墨菲斯打招呼的老者笑的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這場晚宴的意義的確如老者所言,是阿卡爾公爵為兒子墨菲斯融入這個圈子準備的,所以此刻很少參加正式晚宴的公爵大人輕輕起身,對著已經就坐的幾十位上位貴族低聲道:“容我為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兒子,墨菲斯?溫德索爾,紫鳶尾的最後一位繼承人。”
一句話,略顯突兀,有些蕭索,同時也有些決絕。
餐桌上有一瞬間的寂靜。
墨菲斯抬起頭,作為全場的焦點,他微笑著對著四周的一道道情緒複雜的目光點頭致意,並無過多廢話。
“虎父無犬子。”
很突兀的,說話的竟然是那位位置很靠前的冷淡女人,一身紫色天鵝絨衣袍在她的身上不顯一絲多餘的冗贅之感,略微慵懶的表情和那道清冷的目光,伴隨著這句彷彿預言般的話語冷不丁的讓場面愈加沉默。
溫德索爾公爵到沒有絲毫意外,反倒輕輕躬身道:“希望如您所言;艾薩拉公爵。”
公爵?
墨菲斯眉毛微微抬了抬,立刻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誰。
韋斯特的《紋章學》中總結了君士坦丁的大部分上位貴族,其中給墨菲斯留下深刻印象的無非就是幾個站在貴族頂端的傢伙——公爵,這一貴族中最高貴的成員,在帝國近一百年來未再有多餘的冊封數,也就是說,現在這張桌子上坐著的幾位公爵,都是沿襲父輩的爵位而擁有的“遺產”。
艾薩拉?所羅門,帝國之中唯一一個沒有任何貴族敢招惹的公爵,所謂不敢招惹,不單單是因為她家族背景強大,更因為所羅門家族和皇室的聯絡——這是表面上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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