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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暫時把目光轉向東京。
這時候的通訊手段、查案手段與21世紀相比,的的確確是差了很多很多。但這並不意味著朝廷就沒有能人。
當整個開封府範圍內的角角落落都被翻找了一遍,連京西河洛陸謙的老家也被查了個底朝天,都沒什麼結果的時候,一些人的目光終於放到了外面。
而且很快的他們就注意到了黃河渡口的那件案子,從濮陽到東京距離並不遙遠,而且陸謙家中的馬匹不見了,如果他是騎馬的話,那案子發生的時候是有可能抵到的。然後東京城被陸謙的精細畫像就被送到了濮陽。當日經歷了血案的老軍們,看著畫像是越看越像。
「你是說陸謙逃往了河北?」
高俅眉頭皺了起來,他覺得不太可能,河東雖然不是京畿,但那地方駐軍眾多,管制嚴謹,可不是什麼好的安身之地。
「太尉,那賊子除了在渡口露了一面外,還有訊息說他在陽穀有出沒。因為口角,揮刀殺了當地三個良民,闖出城時又殺傷了四五個兵卒。便是當日晚上的一起兇殺案,也與他有密切關聯。只是不得應證。有司已經將繪像發往陽穀,尋當地人辨認。」
都管回完話,高俅把手一擺,就讓人下去。這時候又一聲通報響起。
「報……太尉。高唐州有十萬火急送到!」
第39章 梁山泊畔
明明盛夏時節已經過了,可秋老虎肆虐,午時的太陽像是一個正燃燒的正旺的大火球,萬道精芒炙烤著大地。不要說是坐在馬車裡的女子,便是在外面趕著馬車的漢子,以及一旁騎著馬的青壯漢,那都是汗流浹背。
「哥哥,待我去前方打探一下。」
「兄弟小心行事,這處已在那水泊邊,不要引起誤會。」
騎馬的青壯漢一拱手,抓緊馬韁,「哥哥放心。」兩腿一緊,噠噠的馬蹄聲就已經奔跑來。
「官人可要喝水?」
馬車車廂裡裝了好幾個箱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漂亮美人,這時舉著一水囊對趕馬車的漢子細聲細語地說道。
漢子接過水囊,痛飲了一陣,然後遞迴那女子,道:「前方記得有一酒店,待到了酒店,就不需再吃苦頭了。」
這漢子正是那陸謙,所說的客棧自就是朱貴經營之處。說來,這旱地忽律朱貴也是個悲催的,本身是王倫身邊的老資格,老梁山上實打實的第四把交椅,但到了江湖上傳名的卻只有王倫與杜遷宋萬。
忽律是鱷魚。是鱷魚性格就沒有不兇猛的,用『忽律』來稱呼只是酒店老闆的朱貴,似乎有點言過其實。
但這要看忽律兩字前頭的旱地。那鱷魚儘管是水陸兩棲動物,但是它在水裡矯健異常,在陸地上卻是行動遲緩笨拙。用旱地忽律來稱呼朱貴,似又有了另外一層含義,有那麼一點說朱貴虎落平陽的味道。
但不管怎麼說,這朱貴與柴進也甚有往來,原著上,林衝上得梁山時,被白衣秀士王倫百般刁難,也幸虧是朱貴挺身而出,幫林沖說好話,才避免了林沖孤苦伶仃,慘遭驅逐的情況發生。應該說,陸謙對他的印象還是比較好的。
「噠噠……」的馬蹄聲驚動了店裡的夥計,便是櫃檯後的朱貴都抬起了頭。
斜眼去看,就見一個黃布包頭的持刀大漢,大剌剌的打量了一番酒店,然後一句話不說,在店小二出門招呼之前,調轉馬頭就向著來路回去了。
「當家的……」
朱貴身邊的一個嘍囉慎重的問道。
「把傢伙都操起來,讓弟兄們藏在屋後,都做好準備。」
朱貴別看在整個水滸裡都沒有武力上的表現,但能混在梁山,他手下還是有兩下子的。至少他有這個拼命的狠勁。
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