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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眼前這道人,似乎一臉和遜,但他騎著馬背著劍,出手就是好幾十兩銀子,這真真的叫人細思極恐。
刀筆小吏之家可不是祝家莊那樣的一方豪強。這等江湖漢,在沒有解不開的死結之前,他們招惹不起更不願意結怨。
第26章 哪來的晦氣婦人?
一頓豐盛的晚宴,主客盡歡。這位機密家還熱情相邀陸謙留宿,被陸謙再三推遲。
武大還被枷在縣衙,陸謙中午就在城中找家客棧,要了間小院。警惕性還是需要保持的,河神廟裡的遭遇讓他的小心又升上了不少,現在他可沒有放鬆掉那應有的警惕心。
陸謙回到客棧時一更已經將末——晚上九點,從櫃檯上拎了一壇本地出產的『柏泉』,五斤裝的小罈子,悠悠然的返回住處。
不需要下酒菜,這柏泉酒喝起來就彷彿是後世的米酒,就如蘇東坡說的那樣:酸酒如齏湯,甜酒如蜜汁。三年黃州城,飲酒但飲濕。陸謙喝這種酒就彷彿後世喝飲料一般。
蓋因為他對這個時期的茶十分的喝不慣。
北宋時期的茶文化比之唐朝已經有了很大發展,但依舊不像後世的茶葉沖泡。文人墨客喝一盞茶需要先將茶餅烤軟,再將烤軟或蒸青好的團餅茶,用研磨磨成茶末粉,遇堅硬時可用曲柄小鋸;之後以茶羅細細篩取茶末粉,裝入茶盒內貯存,用毛刷整理多餘的末粉;再煮水、調膏、點茶、擊拂等等,簡而言之是後世日本茶道的老祖宗。
而平常百姓家的煮茶,內中依舊新增的有薑片、芝麻、鹽等物,那著實不是陸謙可以消受的。
是以這穿越才不幾日,喝酒就成為了陸謙的一大原則,現實生生的將一個過去喝酒三二兩即臉紅脖子粗的人轉變成了酒不離口的「酒蟲」。
清河縣的繁華並不比陽穀差,後者靠著黃河,而清河縣境南也有梁山泊。即便比不得鄆城的好地勢,也不是交通閉塞之地。
旁著濟水,往來這裡的商賈還是頗多的。
雖然梁山的存在讓梁山泊周遭變得不怎麼太平,但王倫是很有『分寸』的一個人,水道上的資源雖然非常非常豐厚,但牽扯到的方方面面也過於龐大。再加上杜遷、宋萬都不是什麼水中蛟龍,梁山對於水道的涉略是相對要少的,除了不定期的去『劫掠』回來一大批糧食、藥物等物資外,梁山的主要錢糧來源還是陸地。朱貴就說過麼,山寨中糧食雖少,近村遠鎮,可以去借。這個『借』字用的甚好。
而水路上的波折少了,清河縣自然得好處頗多。偌大的梁山泊,這裡距離梁山間距足足有一百多里水路。這都已經越過了梁山的勢力範圍了。
就拿陸謙今日投入的這家客棧來說,蓋有五個獨門小院,連陸謙在內已經租出去了四個,客棧後院的馬廄中,光是牛馬就有二十多匹【頭】。
陸謙回到房中,腦子裡並沒想著武大,事情已經解決,明日就能出來,還有什麼可想他的?
在21世紀,侏儒是不稀罕的;
也不是想著武松,就武二那一身神勇,心思縝細又非粗壯莽漢,走江湖出不了問題;
蜈蚣嶺上那兩位,陸謙更是放心;劉唐也好,韓伯龍也罷,都是走慣了江湖的,定不會有事。張太公家別說不敢翻臉——陸謙看,就是翻臉告官了,倒黴的也不會是劉韓。
陸謙現在想的是潘美眉,武家兄弟的事情已然好的不能再好,他與武大武二結下了這麼大恩,陸謙於那武二就好比劉玄德於那趙子龍,日後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還剩下的一點牽掛就只有潘金蓮了——周斌被他拋在了腦後。作為一個悶騷,放著潘金蓮在跟前不去瞅一眼,陸謙心裡會發癢的難受的。這張大戶具體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啊?
今日淨給武大張羅官司,倒是沒機會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