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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二家的正跟阮小七在這兒說著,阮小五遠遠的看到:「阿嫂怎生的來這裡了,家中侄兒侄女誰在看著?」
「五郎,可曾見到你二哥了?」
「二哥就在後面。」
「那五郎可曾打到大鯉魚了?」
「哪有那般好運。今日忒是晦氣,只有一桶小鱉魚,這湖裡的魚蝦是越發的不經打了。」
就在這說著話,阮小二已經駕著小船劃出了蘆葦盪,看到自己婆娘在,唬了一跳。阮小七就如此這般的把事情訴說了一遍。一時間整個都被低壓氣息籠罩了住。
「二哥,且不說這買賣。咱們先劃回去,莫要怠慢了人。」阮小七道。
等四條船滑到了木橋邊,陸謙已經恭候這三位了。朱貴立在一側,老遠就望著阮氏三雄抱拳。
阮小二哥仨卻也對朱貴有印象,知道這人綽號旱地忽律,在水泊邊開酒店,專一探聽事情。
水滸原著上,阮氏三雄對於梁山泊上的頭領們知之甚詳,還說王倫等梁山開山四老不打緊的,只有新到的林沖十分的好武藝。想來也是,捱得這般近,怎麼可能一無所知。
現在,三人就都把眼睛盯向了為首的陸謙。這人是生面孔,可他竟然能做的了朱貴的主,阮氏三兄弟就都提起了心來。
「我道是哪位豪客,原來是朱掌櫃的。有的一年半載沒見了。甚風吹得到此?」
「哈哈,阮二哥見笑了,正主在這呢。」朱貴伸手把陸謙引薦來。
「在下姓陸,冒昧前來,攪擾三位好漢了。而既然三位昆仲都在,陸某又自帶的有好酒好肉。那何不尋上個乾淨處,去吃幾杯,說來。」陸謙也在細細的打量著這阮氏三雄。
阮小二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姓陸的好漢,但也不怯,說道:「那就往老五處去,湖中荷花盪裡,我們就在船裡盪將過去。」到時候,有什麼道道,就盡可劃下了。
第47章 說講
阮氏三兄弟只有老大成了婚,生育了兒女。阮小五和阮小七還都沒議親,不為人品長相本事,只因為家貧,沒人願意送女兒來吃苦。
但阮小五也比阮小七強,後者連一個落腳地都沒,而阮小五家雖是在湖中高埠,四下裡團團都是水,可好歹有七八間草房,有個落腳藏身之地。
三兄弟的老母親也在隨著阮小五生活,天寒地凍的時節,阮小七也是在這裡過活。
朱貴自馬後搬下幾個酒囊和包裹,往阮小二家中丟下一包上好的黃牛肉,與陸謙抬步上船來。
三艘船徑向湖心投去。
片刻時候就到了地兒,就看一婆婆走出草房。
「老孃,客人來了,兒們要吃酒。把這魚鱉……」阮小七把撐杆往湖底狠狠一插,船纜隨便的一系,提著魚鱉一個箭步跳上了岸。
那婆婆穿的也是粗布衣衫,但收拾的可比兒媳婦乾淨,頭上插著一根簪子,絲毫髮絲不亂。
陸謙、朱貴叫了聲婆婆,見過禮,就去了鍋灶操置取。
阮小二引陸謙朱貴兩人進屋,當中是一副沒有過漆的桌凳,朱貴把包裹開啟,裡頭儘是荷葉抱得熟牛肉、煮羊肉、整雞整鴨。
阮小二便道:「陸先生,朱掌櫃,休怪我三個弟兄俗,請兩位上坐。」
陸謙笑著搖手,道:「卻使不得。」
旁邊站的阮小七道:「哥哥只顧坐了主位,請這兩位坐客席。我兄弟兩個便先坐了。」朱貴大笑著說道:「七郎好性快,阮二哥,就請上座!」五個人坐定了,碗裡也都滿上酒。氣息卻一下子沉寂了來!
阮氏三兄弟三雙眼睛直直的盯著陸謙,六隻眼睛裡全都在詢問著一個疑問:你是誰?
陸謙臉上掛著笑,伸手端起酒碗:「在下姓陸名謙,本在東京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