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教學相長(第2/3 頁)
”
舒舒這個時候倒是沒有犟嘴,直接端了茶杯送到九阿哥嘴邊。
九阿哥神色詫異,就著舒舒的手將茶喝了,問道:“怎麼曉得聽話了?”
舒舒將茶杯塞到他手中,又遞茶壺:“爺是不是也敬敬我?《大清律》有什麼不懂的,我也能指點指點爺!”
九阿哥立時炸毛:“瞧不起誰?還用你指點?爺只是學得晚,之前對這個沒興趣,就學法蘭西語與義大利語……”說到這裡,眼睛一亮:“來,來跟爺學這個,要是你連這個都學會了,爺才服你……”
說著,九阿哥就招呼何玉柱進來,吩咐著:“去前院書房,將那本法蘭西手札與義大利手札拿過來,就在書桌上,一本藍布皮,一本草絹色皮……”
何玉柱應聲下去,九阿哥想起一件事:“這宮裡行走還是太監更方便……爺將孫金與李銀撥給你使喚……”
這兩人亦是九阿哥的貼身近侍,排在何玉柱之後。
舒舒聽了,不由笑了:“爺只笑話我,不說說自己……這名字起得不直白……”
九阿哥輕哼道:“爺使喚的人,自是爺叫著順口就行……怎麼著,你還想著樹啊,果兒什麼的,要換了奴才名字……”
“挺好,不用換,這名字聽著吉利!”
舒舒含笑說著。
九阿哥也忍不住笑了,隨後又收斂回來:“爺倒是忘了,你也是個財迷……”
舒舒實話實說道:“這世上,多少煩惱都從沒錢上來……這銀錢足了,就能解決大部分煩惱,不是更省心……”
人人都不屑談錢,認為粗鄙,九阿哥還是頭一回聽這樣說辭。
旁的不說,九阿哥年紀不大,卻已經曉得銀子多寡的好處,不由又懷疑起董鄂家的經濟狀況來。
看來,董鄂家的風光都在面上,內裡應該真的不寬裕,否則也不會讓董鄂氏有這樣感觸。
他哪裡曉得,舒舒只是財務自由慣了,自從想起上輩子的記憶,就不習慣伸手要錢,不管是對父母親人,還是對九阿哥這個榮辱與共的丈夫。
說話的功夫,何玉柱小心翼翼的捧了幾本書進來。
“主子,草絹色書皮的攏共兩本,都是洋文,奴才就都拿來了。”
何玉柱說著,仔細的將幾本書放在炕几上。
舒舒低頭看了,看著都夠古樸的,像是有年份。
九阿哥也跟著小心翻著,遞給舒舒:“這都是前朝傳教士留下的筆記,少說也有幾十年……你要是能學會,爺抄一份給你……”
舒舒接過,看著有些眼熟。
這是法文夾雜著拉丁語。
舒舒雖不精通,可也簡單學過,心下安定。
這正房五間,也佈置了書房,就在西稍間。
小夫妻兩個就移步過去,依舊是南窗炕上坐了,兩人頭碰頭的,中間擺著小几,鋪了筆墨紙硯。
九阿哥因著《大清律》之事在舒舒面前漏了怯,一直想要找補回來,眼下興致高昂的做老師,連戒尺都準備了,一邊拍打著手心,一邊道:“爺可是嚴師,不會留情……”
舒舒媚眼如絲,瞥了九阿哥一眼。
小樣兒,真要動手,誰怕誰?
九阿哥已經開口朗讀起法語,他誠心為難,直接說了短句。
很奇怪的口音,舒舒聽得很勉強,可依舊分辨出來,是“天氣怎麼樣”的意思。
看著舒舒認真,九阿哥揚一揚眉:“別以為讀了《大清律》有什麼了不起,學法蘭西話可比那個難多了……”
舒舒沒有回答,而是緩慢了說了一句法語。
或許是因後世法語發音與現在有差異的緣故,只有五分相似。
饒是如此,九阿哥都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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