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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年紀尚小,不懂事,莫見怪。”
衛泱直接起身,道:“妾不懂事,便不在此擾各位雅興。”
不論漢女還是胡女,都以夫為大,女誡婦德,都是身為女子必須所銘記,衛泱當眾給慕湛甩臉,一點情面不留,嚇煞眾人。之前聽聞衛泱親手弒夫,以為是誤傳,當真見到,才知原來在這任性公主眼裡看來,所有禮法綱常皆不值一提。
真令人傻眼的事,慕湛又巴巴追了上去。
沒了她還哪來的雅興?酒水也無味。
又有同是貴族千金出身的女子道:“背靠國公府這棵大樹,果然非同凡響。”
另一女子附和:“可不是,就算沒了皇帝庇佑,人家可是衛家的嫡女,長得又賽仙人一般,北陵王怎能不捧在手心上?”
慕湛追上衛泱,恰逢她穿著繡鞋崴了腳,蹲在地上起不來,他怎麼看都是個任性的孩子,哪有做母親的樣?
“怎的越長越小了,路都不會走路?”
也不管多少雙眼看著,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走向屋內。
衛泱仍是氣著,壽星斟茶認錯,她接過,只抿了一口,道:“舒俊留不得。這種弒弟殺父的人,罪大惡極的,留著遲早是隱患。”
慕湛輕笑:“爺不也同他一樣?”
衛泱淡看一眼他輕狂的模樣,道:“世上留一個你就夠了,容不得第二個。”
有時男人的自尊心像一根緊繃的弦,你不知何時稍稍使力就把它給弄斷了。
“在你心裡,我和舒俊是同樣的人?”他語氣不自覺得冷冽起來,像臨近的惡狼。他原本就沒放心的下舒俊,也是遲早要除掉的,然而衛泱將他與舒俊歸於一丘之貉,他原以為歷經這麼多,她不再這樣看他。
“公主殿下將自己撇的清高,倒忘了在世人眼裡看來,謀殺親夫與弒父殺兄是同樣的罪。”他反諷,不知戳中的是她從未癒合的傷口。
衛泱篡著衣袖的手更緊了,她盡力平心道:“你我都在氣頭上,爭論無異。我針對是舒俊而非你,今日是你生辰。。。你當開開心心的。”
“如我沒記錯,舒嚴那小子曾不止一次想帶公主走,上一次公主毫無猶豫跟他走,這一次呢?是否也動了心?”
衛泱不知該如何解釋下去。她不擅解釋,也相信清者自清,他愛誤會愛給自己帶綠帽子都是他的事,她問心無愧。
“你怎樣想是你自己的事,我累了,現在請你出去,我需要清靜。”
“你今日給我把話說清楚,你跟舒嚴、衛兗從前是什麼樣的關係,我都要知道。”他上前一步按住她雙肩,她掙扎一下,就要捏碎。
衛泱淡淡道:“能有什麼關係?你不早就查明瞭?還用得著我說?”
更多的,是心灰意冷。
人給他,心給他,換來他從未消落的猜忌心。
“我要聽你親口說。”
她不知這男人突然犯什麼神經,自己突然也就怒火燒身了,人給了他心給了他為他變得今天這樣,還不夠麼?
“你要身家清白品性善良的去找你的好嫂嫂啊!你們曾經郎情妾意我和你這點情分算得了什麼呢?你想養只聽話的金絲雀,去找別人啊!”
兩人都在氣頭上,難能冷靜下來。
慕湛看來,她是寧護著舒嚴衛兗他們也不肯與他好好說話,反倒和他嗆聲,試問他長大後誰敢這樣跟他說話?怒火攻心,他隨手抄起一旁的凳子砸向地上,脆弱的紅木腿當即斷裂。
衛泱想,砸東西,誰不會?
手旁的傾城價值白玉壺徑直仍門框,碎裂成一文不值的碎片。
衛兗等人聽到砸東西的聲音趕到時,屋裡能砸的已經差不多了,無一處是好的。一個是不在乎這屋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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