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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工作沒有特定地點的成年人,織田作之助昨晚睡覺前收到了森鷗外那邊發來的訊息,出門處理了一下東京分部的內亂。
當然,這也不是臨時任務。早在之前去東京分部取車的時候,森鷗外就已經讓織田留意那裡的地形和成員。
這群內亂的成員或許是被派到這裡的幹部打亂了計劃,嚇得當晚就提前行動。
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就算是這群人真傻,織田作之助還是被迫熬了一晚的夜,事情結束時已經凌晨三四點鐘。
可能是為了不吵到泉鏡花,織田作選擇直接熬夜,去小巷裡隨便找個飯店墊一墊。
「啊,你不是附近剛搬來的那位先生嗎。」
織田作順著聲音看去,發現是位長相普通一看就是當代社畜的男性。那人看到織田作之助點頭後,原本語氣中的遲疑也消失不見。
「原來你也在加班嗎,都不容易啊。」
身邊的男性喝醉了酒,全然忘記了和萍水相逢的街坊鄰居聊天,對方還一直不說話是一件多麼尷尬的事情。
紅髮男人沒有接話也沒有回答,任憑對方喋喋不休,卻沒有不耐煩的意思。聽著抱怨直到天明,還幫了個小忙扶對方回家。
『我為什麼要聽這些打發時間嗎?算了。』
織田作之助有一瞬間,從心底忽然對自己提出疑問,又立即清空自己的大腦不再去思考。
而那位社畜男人酒醒後大概也記不清發生了什麼,這只是個小插曲罷了。
織田回到住所時正好到了泉鏡花要出門上學的時間。
小姑娘也很敏銳,在發覺紅髮男人已經很累,還有想要送她的意思時連忙拒絕:「我已經記住路了,飯菜被我裝在保溫盒裡放到桌子上,織田先生請早些休息。」
話音剛落,女孩子就跑走前去上學,很快沒了蹤影。
織田作之助在泉鏡花出門後就昏睡過去。通宵加上連環夢,一覺睡到下午也未曾讓織田作之助的精神稍微好一些。
忽略掉從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他拿起床邊不停閃爍的手機,從未接來電中翻出來自意/大/利的長途電話。
「終於看手機了嗎,我都要準備問問首領是不是把你派去了沒有訊號的無人區。反正就是那位相當厲害的殺手已經動身出國,估計今天就能到並盛町,你記得小心一些。沒了,再見。」
遠在國外的中原中也乾脆利落的說了一大段掛掉電話,收起手機時還順便用腳踢飛從側面撞上來的敵人。
震耳欲聾的槍聲再度響起,在戰場上接個電話對於中原中也來說問題應該也不是太大,也就是他的敵人會被遷怒,下場不太好而已。
電話被結束通話,織田也差不多清醒過來。大概是太過疲憊忘記了細節瑣事,窗戶開了一整天也沒有被關上。不斷有風吹進屋內,樹葉摩擦發出響聲。
織田作之助翻身躲突如其來的子彈,新買的櫃子還沒有到達使用年限就因意外報廢。
幼小的身影從大開的窗戶中飛了進來,嬰兒手中的槍枝證明瞭他就是那個差點殺死織田作之助的罪魁禍首。
「好久不見,織田。上次見面時你還是個少年殺手,沒想到銷聲匿跡一段時間後你還會復出啊。」
對方看上去也就是個兩歲大小的嬰兒,但嬰兒開槍這事本來就不符合常理,能流利的說這麼多話還跳上二樓也不是一般嬰兒能辦到的事情。
「加入了固定的組織為之賣命,裡世界頂端的殺手,織田,你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你所在的黑手黨的命令吧。」
「黑手黨之間的事情,希望我們彼此和平。」
小嬰兒說完這段話就跳出房間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瓶酒被留在了那個多災多難的櫃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