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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不重要啦,我只是受人之託來和你說些事情。」
似乎是覺得距離過遠喊話並不是特別方便,太宰治靠近了些站在一個不近不遠的位置這才滿臉微笑等著對方的回應。
「誰」
「織田作之助。」
聽到這個名字時泉鏡花瞳孔驟縮,向前一步似乎想要問些什麼但終究還是低下頭去沉默不語。
「你殺了人,不管是暫時試驗你的異能時殺掉的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又或許你第一次出任務,雖然沒過多久就被織田作之助接走,但是你還是認為自己已經不配重新融入日常。」
「你想著,哪怕是為此而死也無所謂嗎,鏡花。」
本不該被無關人員知曉的資訊被對方像是敘述故事一樣說出,泉鏡花想要反駁些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因為對方所說的都是事實。
「哪怕是織田作之前也是金盆洗手,在那段日子裡即便貧窮但也過的很好。」
「你還只有十四歲,在失去一切後又有了關心你的人,你要拋下他們而去嗎?」
話說到這種地步時,太宰治已經說不清自己到底在講些什麼,究竟是在開導誰。
等一切談話結束橋上只剩下泉鏡花一人時,泉鏡花撿起放在地上的另一部手機,抬頭看向空中正巧飛過的白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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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不像你,太宰君。」
聽到熟悉的聲音太宰治撇了撇嘴,轉身看果然一位他目前有點討厭的人站在他身後。
表情像是個中年頹廢大叔,但身上的衣服確實許多人這輩子都買不起的定製西裝,紅圍巾倒映於在清晨的幹露中猶為刺眼。
「嗚哇,見到了森先生還真是晦氣啊。」
太宰治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並沒有灰塵沾上的黑色大衣,嘴裡唸叨著這衣服不能要了乾脆燒了算了,弄的森鷗外頗有些無奈。
一別四年,這孩子倒是一點沒變,無論是性格還是模樣。
「你竟然真的會讓織田作當你的幹部啊,不怕織田作為了給我們報仇,想辦法和你同歸於盡嗎?」
「勉勉強強,活到了現在,不過港口黑手黨能有今天也離不開織田君的功勞,哪像太宰你當時天天想著偷懶。」
師徒間的互損暫且不說,反正太宰治是真心實意的在想辦法報復到森鷗外,哪怕現在找不到機會,未來也遲早坑到對方。
「森先生會幫忙隱藏我的行蹤嗎算了,我還是想個辦法讓森先生也找不到我算了。」
面對笑而不語的森鷗外,太宰治也沒什麼話可說,大衣一甩很快沒了身影。
「接下來可有的忙了。」
頹廢大叔的氣息瞬間消失不見,從陰影出走出來的數量極多拿著槍的屬下半跪行禮。
擁有在歲月中磨練出的威嚴氣勢的港口黑手黨首領,走過下屬們為他留下的空道,為了他所愛的城市再度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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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環接一環的行動中,僅有一人卻在完全狀況外。
那就是織田作之助。
他已經決定要去找到太宰治,可是以他們對彼此的瞭解程度,除非有人幫助不然誰也找不到誰。
芥川已經上去了白鯨,維持街道紀律的事情森鷗外親自去了暫時不需要他,中原中也不知道昏倒在哪裡了黑蜥蜴正在前去找人。
總之,這一切都和織田作之助沒啥關係。
在試圖找尋痕跡時織田作之助還在路上碰到了警察。由於織田作之前抵擋了半天那些受q的異能控制的人,導致他整個人看上去相當狼狽。
警察好心好意的叫住了織田作之助,示意他趕快找個地方去避難還送了他一碗螃蟹味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