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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變異了。&rdo;杜雲飛迅速抓住重點，&ldo;這瓶子裡是什麼東西？&rdo;

&ldo;普通的屍液，但還加了一點這個東西‐‐&rdo;

說著，蘇合從塑膠袋裡掏出了一個小型的pe自封袋，裡頭裝著幾片帶著珠貝光澤的奇怪物體。

&ldo;這是從喪屍腦部拿出來的，姑且稱為腦石吧。這種腦石擁有讓植物發生變異的作用。至於變異的方向和規則，暫時還不清楚。而不包含腦石的普通屍液，只會加速植物的生長，並且讓它們的外形發生改變。只要屍液作用一直存在，植物就會不斷生長下去。&rdo;

一口氣說完這些，蘇合得意地等著看杜雲飛露出似懂非懂的懵逼表情。

然而杜雲飛又流連了幾眼面前的石蒜花，目光忽然聚焦在了一個地方。

&ldo;你漏了一點。&rdo;

他伸出戴了手套依舊修長好看的手，指著石蒜花的根部：&ldo;植物不會無限制生長，土壤不允許。&rdo;

順著他的指點往下看，蘇合這才發現，發生變異的石蒜根部附近的土壤已經變得乾燥發白，很明顯的與周圍未經擾動的土壤形成了對比。

&ldo;這是……土壤在退化。因為植物的生長和變異，同樣需要消耗一定量的土地營養的關係？&rdo;

這下反而輪到蘇合若有所思起來。

&ldo;想想也是，這世界上哪裡有永動機這種東西，有借有還能量守恆才是真理……不過這樣一來，只要是喪屍倒下的地方，植物就會迅速生長變異。而這又導致土壤退化，植物吸收不到更多的營養，最終乾枯死亡。若干年後，死亡的植物會化作肥料重新營養土地……&rdo;

&ldo;地球還是那個地球，只是沒有人類的參與。&rdo;杜雲飛一言以蔽之。

蘇合沉吟片刻，忽然又抬起頭來看著杜雲飛：&ldo;你跟著我幹吧！&rdo;

&ldo;為什麼。&rdo;

&ldo;反正醫生平時也沒什麼事要做啊。&rdo;蘇合倒是回應得理直氣壯，&ldo;而且你儲存的那些藥物，始終都有保質期限。到期之後怎麼辦？可是我的植物就沒有保質期的問題了，你可以試著利用它們來擴充你的藥房。我認為，這才今後才是最重要的醫療方向。&rdo;

他的這番話倒也並非毫無道理。杜雲飛認真權衡片刻，點了點頭：&ldo;你準備怎麼做。&rdo;

蘇合狡黠一笑：&ldo;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下午乖乖地跟著我，你就知道了。&rdo;

兩個人做完實驗回到別墅裡，這時正好趕上八心八箭無人機從頭頂上飛回來。蘇合進了屋，首先就問段鯨:&ldo;老段，無人機有沒有發現什麼情況？&rdo;

&ldo;那棵怪樹看起來和昨天一樣，周圍還是有很多喪屍，&rdo;段鯨知道他問的重點是什麼，&ldo;除此之外，周邊二十多公里範圍內都很安全。&rdo;

&ldo;那就好。&rdo;

蘇合點點頭，也將剛才實驗的初步結論告訴給了大家。眾人一聽，都表現得極有興趣。然而蘇合也警告他們，千萬別輕易嘗試，以減少不必要的土壤退化。

勞累了一個上午的大家抓緊時間休養生息。下午兩點鐘的鬧鈴聲響起，立刻又投入緊張的工作狀態。

&ldo;哥。&rdo;

臨出門之前，呂如藍將蘇合給叫住了，&ldo;大家這幾天的外套衣服都還堆著沒有清洗。光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