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孟祭酒對句鬥姆宮(第2/5 頁)
人似的。要不是你刻意提醒,打死我都不敢相認。”
“如此裝扮,也不是我閒著沒事幹,裝神弄鬼,故弄玄虛。實是事出有因,情非得已。”
“當初分手時,你說要去白雲峰結庵隱修,卻怎麼在這裡充當賤役,還真是令人費解。”
“提起此情,一言難盡。”薊子訓長嘆一聲,話鋒一轉,滿臉嚴肅地說,“我充當賤役,並非一時心血來潮,遊戲人生,實是為了要做一件機密事兒。今日遇到你,實乃天助我也!望你念在結義情分上,加以援手,助為兄一臂之力,完成我的心願。不知你意下如何?”
“仁兄休要見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能幫上手,敢不盡綿薄之力?”
“難得兄弟有此情義,果然我沒有看錯人。”
“到底是何事體,還望兄長詳談。”
“時間不多了,我就長話短說,將此行目的告與你知。”薊子訓環顧四周,見無異狀,遂壓低聲音說,“張修和張道嶺二人,假借傳教救世,暗中招攬人手,擴充勢力,皆有不良之心。所作所為,早就背離了道門教義。此番二人相聚,並非為了弘揚道法,實是為了能夠結盟,便於將來起事。雖說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江山代有才人出,一朝新人換舊人。天行正道,順之則昌,逆之則亡。目今朝廷闇昧,權奸當道,戰亂頻發,民不聊生,漢家江山氣數快盡,該當改朝換代。只是我觀此二人,皆氣量狹小,胸無大志,鼠目寸光,實乃冢中枯骨,終難成就大事。若然起事,徒增罪孽。再說,我絕對不允許在自家門口動起刀兵,貽害鄉親,就是拼上性命,也要與他們做個對頭。”
“就是,我也有一種危機感。”許靖低頭思索一會,深有同感道,“雖說我上山時日無多,但所見所聞卻是讓人觸目驚心。這個張修我還不太清楚,至於雞峰山的勢力之大,早就超出了常人想象,實在不是一個普通道門的做派。一有機會,即便招降納叛,擴充勢力······”遂把尉遲蘭兩宕山收伏“五鬼”的事簡略說了一遍。
“此乃意料中事,不足為其。至於張修的實力,比張道嶺要大的多,要是兩人成功結盟,起事只是早晚間的事。”
“事以至此i,卻要怎生區處?”
“為今之計,只有想法設法阻其結盟,讓雙方相互疑忌,延緩起事的時間,靜觀其變。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想必仁兄早就想好了對策,不妨告知小弟,好依計行事。”
“唉,我能有什麼好計策!”薊子訓嘆口氣道,“法無定法,計無遺策。只能是謹小慎微,走一步算一步,好在是天無絕人之路。”許靖還要討教,忽見薊子訓面色一變,小聲道:“有人來了,萬不可露出行藏。你我就此別過,以圖後會。”邊說邊夾起掃把,匆匆離去。
許靖四下打量,果見瑞玉站在門樓下面,朝他招手,似在叫他,便小心翼翼地下了扶梯,瑞玉正好趕到,氣喘吁吁地說:“我還以為你如廁去了,卻怎麼爬到門樓上,那裡有啥好看的,讓人一路好找?”許靖笑道:“小孩子家懂得什麼?給你說了還不如不說,猶如對螞蚱說冰,白費口舌。”瑞玉瞪大眼睛,有點不服氣地說:“別小瞧人,我曉得的事不見得就比你少。”許靖屈指朝瑞玉頭上彈了過響崩,拉長聲調說:“你小子還有脾氣了,連個玩笑都承受不了。”瑞玉摸著額頭,噘著嘴說:“你怎麼還動手打人哩?”許靖道:“這麼好的地方,你不去四下逛逛,長長見識,卻跑來煩人,破壞了人的興致,給點小小的處罰,還不服氣嗎?”瑞玉十分委屈地說:“你以為我願意嗎?有正經事要說,那有心情開玩笑。”許靖道:“你能有啥正經說事?”瑞玉說:“天師要見你,著我來尋。”許靖道:“真的?”瑞玉說“那還有假?”許靖見其一臉莊重的樣子,不似說謊,遂道:“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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