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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側臉上擦出一道血槽。
月傾天這個時候還不忘取笑花滿屠,向他做了個手勢,意思說比你的箭術強多了。
花滿屠直接放開了基因意識,看到花滿屠右眼又冒出了猩紅的光芒,月傾天立刻知道該怎麼做,他一步跨到花滿屠的身體,飛快的像上竄去,吸引上方弓箭手的注意力。
在花滿屠的右眼中,所有的塵埃都被過濾,五十米外的山頂上,五個人頭正在向下觀望,其中一個拿著弓箭,隨著塵埃中月傾天變幻的跑位,不斷調整著弓心。
這種距離,還是靜止的目標,連左眼的鎖定都顯得多餘,已經弓箭在握的花滿屠,連瞄都不瞄,單憑感覺抬手一箭…
山頂上的弓箭手,在月傾天剛衝出塵埃區就欲放箭射殺時,突然聽到一陣笛音,緊跟著咽喉一涼…。
一箭封喉!
強大的衝擊力不止讓花滿屠的這一箭完全貫穿了他的頸部,強大的衝擊力還讓他真個人向後空翻,重重的摔倒在山頂上,他周圍的四人頓時嚇的一怵,還不及思考是戰還是逃,月傾天已經飛躍而至…。屠殺開始!
當花滿屠跑上山頂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並且月傾天已經打掃了戰場,找到了滿滿一壺水,他一口氣喝下一半,把另一半遞給花滿屠。
“也是漢人?”花滿屠看著地上黑頭髮黃面板,體貌特徵跟他們相仿的五具屍體問道。
“高麗棒子!”月傾天不屑的撇了撇嘴,“幾百年前他們像條狗一樣躲在暗處咬人,幾百年後依然改不了這個狗性”!
“我懂,這叫民族悲哀!”花滿屠接過水壺喝了兩口,遞還給了月傾天,沒想到月傾天不但沒有客氣,還很奢侈,直接把剩下的小半壺水衝在了臉上!
“不愧是大世家的子弟啊,到哪兒都是大手大腳!”花滿屠只能哀嘆。
“可以走了麼?”見花滿屠又在翻尋地上散落的揹包中的物品,月傾天問道。
最終,花滿屠找到了二十幾根流食棒,六顆四階三顆兩階的星核,和三劑複合針劑。他將流食棒全部丟棄,不管是他還是月傾天,在有烤肉乾的情況下,暫時都沒有想去碰流食棒的想法,將複合針劑,星核,又找了兩個空水壺,放在一個揹包中遞給月傾天。
“你也帶上一個吧,哪怕是為了裝水洗臉!”花滿屠說道。
月傾天喝飽了水馬上又有了體力,接過揹包斜挎在肩上,一馬當先向著山下躍去,花滿屠緊跟其後,二人依舊是,不走尋常路,在巨石上跳躍前行!
離開營地的第五天傍晚,花滿屠月傾天經過兩天一夜的跋涉,終於走出了綿延三百餘公里的山區,來到緊靠著大河谷地區一塊狹窄的巨石平原上。
太陽依然在西方盤旋,高溫卻已不在。一道寬闊的不規則天然裂縫在距離山腳的五六里外生成,長不知盡頭,寬不知盡頭,深不知盡頭,一股股清涼的氣息源源不斷的翻滾而上,衝散了熱浪。
一根根青色的藤蔓順著這條大峽谷的崖壁蔓延上來,粗壯的根莖貼服在地上,馬蹄形的葉片微微顫動著,密密麻麻包裹了靠近峽谷千米範圍內的巨石與大地,形成了一個明顯的灰色與青色的分界線。
數十鐵翼雕在峽谷上空盤旋,成群的蝕石獸,毒角獸在遠方覓食,猛獸在下面怒吼,河流在下方咆哮,似乎在向所有跋涉到這裡的生靈吶喊:
歡迎來到大河谷!
花滿屠和月傾天直接躺在山腳下休息,他們的體力近乎已經到了極限,這個時候如果遇到什麼危險,別說迎敵,就連移植了卡斯特人的基因後很少感到疲憊的花滿屠,都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力氣跑路。
其實花滿屠心裡清楚,月傾天本不必把自己累成這樣,置身於危險狀況下的,但是為了更快的促使他成長,在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