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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賣來的。這個也是分辨不清。
朵朵來這‘春香坊’後,描寫刺鳳,歌舞吹彈,色色精絕。模樣兒又水靈靈,嬌滴滴,十分可人意兒。
遂選了行首,包銀月俸一百兩。
秋露也視作為掌中珠子,平日深藏不露,輕易不侍候客人。
城中多少闊綽公子、世家王孫,百計千方投其所好,一擲千金,也難買動其一片笑言。
朵朵坐坊中一日,饋贈的首飾穿戴不計其數,也不知是哪個送的。
估計只有朵朵自己肚中明白,記著帳兒。有時也是孝敬那秋露,秋露有時也攛掇朵朵看看,還個禮數,不要太沒情義,吃人恥笑。
朵朵總算還顧全秋露臉面,略略應酬。曾經不少富豪員外、公子哥兒奢想出重金贖買,秋露一概不允。
聽的是那個邱求索,垂涎最久,奉獻也最奢,價值鉅額,妄想痴念。可憐見地,一次也未得手。”
方秋獲點頭頻頻:“難怪昨夜朵朵跳舞時,見她眼中似有一團烈火噴出。這種人物,野性勃發,按捺不住,便會鋌而走險。且又是有些錢財,做起事來也是方便。”
潘書記道:“大人所言甚是。看來此邱求索嫌疑最大。如此揮金如土。終沒半點甜頭,心中必然不美,豈肯甘休?”
杜參軍又是插上道:“不過,聽那花花說道,那朵朵也非鐵石人兒,冰王心腸。花花說她自有一個情人兒藏在心中,秘而不宣。
每半月總要獨個坐轎進城一次勾當,黃昏時分又獨個回院。秋露信她得過,從不幹予攔阻,也從未見有意外。
——平昔她端莊穩重,姊妹間也不苟言笑。除了撫琴吹唱,還喜歡弄些筆墨,寫得一筆好字。
花花與她可謂親熱,也休想套出她那情人半截蛛絲訊息來。”
幾人一驚,俞顯卿道:“那情人定就是那‘綠仙居雅士’了。”
幾人也是應是,皇甫天雄問道:“參軍大人,你是說她每次外出勾當,只有半日工夫。看來她定是未出城遠去。
這個綠仙居雅士應就居住在杭城,且裡那春香坊不遠,應該就在城中心。”
沉思會兒道:“小的想那春香坊到那‘黃金屋’、‘入湖深處’一帶,不過半個時辰,再待上二、三個時辰,回到那‘春香坊’,總共半日也是差不多了。”
方秋獲點了下頭,忽道:“杜參軍,你再去那春香坊將花花帶來,到時還需盤問她一番。”杜參軍應聲而去。
“對了!皇甫巡捕你著手核對井、蔡、劉、邱筆跡,再尋找那文學社、詩社的社員學子筆跡。”
皇甫天雄應是:“大人,小的想讓昨日參與盛宴的井、蔡、劉、邱及名單上的人寫上一份供詞,呈交上來,如此便可一一核對起。”
方秋獲點了下頭:“還需再囑咐他們,不得有人代筆。”
俞顯卿忽道:“谷之兄,皇甫巡捕,昨日不是押回一名船伕,現下何不審問一番?”(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九章路上遇險(求訂閱)
二人忙是點頭。方秋獲傳令下去,將那船伕押之二堂,幾人便是匆匆地去了二堂。
那船伕已是跪於堂下,見幾位大人進來,忙是磕頭拜之。
潘書記已是準備好筆墨,準備錄起口供來。方秋獲朝著皇甫天雄看了眼,皇甫天雄點了下頭。一段時間下來,二人斷案問話漸漸已是默契起來。
皇甫天雄走上前,先是問了姓名。
“解大甲,我且問你,昨日朵朵落水時,你且在何處?”
他抬起倒八字臉,驚恐地望著皇甫天雄支吾道:“我正在右弦划槳,起初尚不知是那朵朵姑娘落水?”
“你且有無聽見那落水聲?”
解大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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