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到來(第2/4 頁)
青,直接奪過身旁那人手裡的長弓,在他身後抽出一支長箭來,搭在弓弦上,鋒利的箭尖對準了一步步走上來的衛韞。
可惜,弓弩到底是比不過子彈的速度。
在那利箭襲來的剎那,衛韞提劍抵擋,劍身直接破開長箭,將其劈成兩段。
在衛韞回來的當日,年繼堂便出現了。
他想將邵俊康帶回第三時空,卻被衛韞攔下了。
“既然第三時空不打算殺了他,那麼我便沒有再讓他活著離開這裡的道理。”衛韞對於此人,早已容忍過一次。
這一回,他再不會放過邵俊康。
年繼堂微胖的臉上顯露出幾分掙扎,半晌才說,“那個……衛大人,這事兒跟我老大沒關係,跟我也沒關係,我也剛被放出來……”
他想解釋的話又很多,但這會兒一著急,反倒是說不出什麼了。
“人留下,你走便是。”衛韞的態度仍舊很強硬。
“……行。”年繼堂撓了撓後腦勺,腦瓜轉了轉,連回去要找的理由都想好了。
反正,邵俊康這玩意是一定得死了,死在誰手裡也沒差。
而那個光頭佬的事情敗露,已經從局長的位置上滾下來了,現在已經被押回神界問罪了。
這會兒在第三時空,他的老大才是官職最大的那一個。
於是年繼堂當即挺直腰板兒便走了。
沒有了邵俊康,信王要想殺衛韞,便不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說到底,也是邵俊康雖會製造槍支,但使用起槍支來,卻仍是個愣頭青,先後暗殺衛韞兩次也始終沒個準頭,竟都未能打在要害處。
一夜流血,伏屍百里。
整個禁宮,都幾乎快成為一座血城。
而這一夜,身在另一個時空的謝桃自從半夜驚醒之後,便再未入睡過。
她的心始終無法安定下來。
後來,她穿著單薄的睡衣,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那一片籠罩在小花園上方的漆黑天幕,手裡一直握著她的手機。
她就那麼站了一整夜。
直到東方既白,漆黑的天幕被撕裂開來一個口子,露出青白的顏色時,萬里天光下墜,落入了大周禁宮的每一個角落。
血液流淌,屍橫遍地。
信王,敗了。
傳聞中一直被衛韞掌握在手裡的驍騎軍,也終於在這一夜露了真容。
輕騎入城,悄無聲息。
僅僅只有千人,卻每一個都身懷超乎常人的氣力與武功,於是便是在兩方對峙時,人數處於劣勢的情況下,衛韞還是贏了信王。
而被信王悄悄調遣至郢都外的大軍,都被太傅許地安及時調遣回來的軍隊給攔在了城門之外。
兩軍相持,誰都未曾輕舉妄動。
於是事情便超乎了信王的謀算,他等的自己人,終究還是未能入城。
天色漸漸變得明亮起來,
明明僅僅只是九月,可這天的清晨,卻攏著一層朦朧的寒霧。
信王被打入了大牢之中,暫待發落。
啟和帝當日見情勢終於定了下來,這位尚在病中,卻仍不忘堅持服食丹藥的帝王,腦中緊繃了兩天兩夜的那根弦鬆懈下來,便又一次病倒。
在陷入昏迷的前一刻,他抓著那個從來都被他輕看,被他漠視,卻在生死危機的時刻,選擇陪在他身旁,幫他抵擋守在外面那來勢洶洶的尤皇后的女兒——和毓公主的手,命她賜尤氏鴆酒。
趙舒微當日便去見了那位時常端著賢良之姿,卻始終不甘於啟和帝對同為子嗣的信王的不公對待的尤皇后。
見尤氏如今鬢髮凌亂,滿身狼狽的模樣,趙舒微嘆了一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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