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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這宣傳意思,謝冬芽也能幫這些老闆們完成。
她聚攏了下鋪和她那些優秀的搭檔們、還有問謝逢春討過公道的編劇,把他們分了個組,由她出面去截胡了謝逢春兩個專案。
謝冬芽不會寫劇本,也不會去侵佔編劇同學們的署名,最後頂多掛一個總編審,自然用的是「謝冬芽」這個出品方們最需要的名字。
實際幫她認認真真把編審工作做完的是範文軒。
範文軒的劇本審讀和監修工作認真而出色,最後的工作成效也很好。在他的輔助下,下鋪和問謝逢春討過公道的編劇,居然寫了兩部收視率爆款劇出來,從此在業界聲名鵲起,不再需要受人擺布。
待大家功成名就,已是謝冬芽截胡行動的兩年多以後了。
其時,謝冬芽剛玩命做完三個劇,把張諾欠王康康的八十萬還完,又逢自己合作的兩個編劇作品播火了。所謂雙喜臨門。
他們聚集在範文軒的博士生宿舍裡一起喝酒。範文軒抱著兩歲的範亦可,陪著他們。
四歲之前的範亦可,都是由張諾在帶。只有寒暑假,範文軒有空了,才把範亦可接到學校宿舍帶個把月。
別看和父母聚少離多,小小范亦可特別黏範文軒,一旦回到父母身邊,沒有爸爸抱著哄著,她是決計不肯睡的。
這倒是把謝冬芽給解放了,或許是她天生缺少一點兒母性,她女兒很能領會這個意思。
謝冬芽和她帶出來的一群編劇,那天喝得很晚,每個人都面紅耳赤。
下鋪抱住謝冬芽的腰,把腦袋趴她肩膀上說:「師兄把總編劇的活兒給幹了,幫你把錢掙了,最後成就了一個我。我怎麼就這麼幸運呢?怎麼就有人這麼無私呢?觀眾們哪裡知道,編劇這工種,水深成了這樣啊!小人物都苦得很啊!偏偏你就能給我搞出一淺灘來!」
下鋪寫的劇本,因為出色的播出成績,把男女主角從二線捧到了超一線,最後實至名歸地攬獲了那個年度所有有分量的電視劇本大獎。
這原本是謝逢春已經談好的專案,被謝冬芽在出品公司老闆跟前伶牙俐齒地給奪了過去塞給下鋪的。
謝冬芽得知喜訊後,多少還是生出了點遺憾。
半夜裡,她把身邊的範文軒推醒了,說:「其實這個劇本也算是你寫的,這個獎也算是你的。我下鋪她也認的。」
範文軒睡眼惺忪地把她抱過去親了一下她的唇,「我只是幫你做了你想做的事。而且這個獎從源頭上來算,就不屬於我們倆。」
範文軒是老實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篤行了這一點。
不是他應得的,他絕不會佔為己有。
這是少數派如他的想法,絕大多數人應當不做此想。
不久之後,嬸嬸把謝冬芽叫去了四合院,又在放補品的冰櫃裡給她拿了一些蟲草。
她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拍著謝冬芽的手,說:「名聲成全在自己家,總比成全別人好啊。你爺爺臉上也有光。」
她和謝逢春這幾年的纏鬥,長輩們也未嘗不知。在謝冬芽的主動攻擊下,謝逢春的失敗是連續性的。
在同等條件下做選擇,質量更好的作品,自然更受親睞。這就是市場經濟。
謝冬芽想了想,沒忍住,對嬸嬸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對啊,沒錯,成全在我這裡,爺爺臉上也有光。」
嬸嬸的臉色漸漸有些變了,握著她的手也鬆開了。
兩三天後,張諾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誡她,「別惹你堂弟了,你也知道老謝家就他一獨苗。現在你嬸嬸逼得你叔叔退職開了影視公司捧兒子,這叫什麼事。以後再讓你叔叔幫什麼忙,我們也不好開口了。」
謝冬芽反駁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