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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凸後翹的身材,熱情濃烈的相貌,吸引不了黑曼巴,卻牢牢吸引住了其他食客的注意力。
然而,她完全無視周圍人放肆的目光,徑直走到黑曼巴桌邊,俯下身子,將夾著帳單的硬皮板遞到黑曼巴面前,朱唇輕啟,如黃鶯鳴啼,「先生,這是您的帳單。」
說話時,仍不忘微微晃動她胸前那兩團呼之欲出的大白肉。
然而,向來紳士的黑曼巴,卻並沒有伸手去接。
他看著女招待的眼睛,淡淡問,「你知道,你會怎麼死麼?」
女招待臉色稍變,強笑著反問,「怎麼死?」
「笨死的。因為,華國有句古老的諺語,叫做,胸大無腦。沒有腦子,當然是笨死的。」
女招待將空著的手撐著桌板上,幾乎要擠出那粒,點綴在白花花肉團上的嫣紅。
「我可以把這句話,當成是你對我的讚美麼?」
黑曼巴微微一笑,「如果你能把這個帳單拿開,那麼,你就可以把這句話,當成是對你的讚美。」
女招待回以微笑,「吃霸王餐,可不是紳士的行為。」
「自然不是。」黑曼巴的兩隻手,依舊按照禮儀標準,自然地擺放在餐盤兩側,「但如果我接了你的帳單,恐怕我的手,就要保不住了。我應該支付的帳單裡,似乎並不包括,我的手,甚至,我的命吧?」
這一回,女招待的臉色完全變了,變得猙獰無比。
夾著帳單的硬皮板下,突然射出一排飛刀。
硬皮板離黑曼巴很近,只有幾寸的距離。
板下射出的飛刀,並列起來卻有兩尺來長。
所以,黑曼巴,必死。
幾乎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幾乎。
女招待一招得逞的笑,還未完全在臉上鋪展開來,就凝固成一個極為扭曲的表情。
怎麼會?失手?!
就見黑曼巴依舊身形未動的坐在那裡,兩隻手依舊自然的擺在餐盤兩側,而剛剛飛射出去的那排刀,卻消失不見。
女招待用力眨了幾下眼睛,確定眼前的,並非幻覺。
黑曼巴優雅地攤開雙手,用向情人邀約吃下午茶的口吻,徐徐開口,「你知道麼?無論誰,派多少人來暗殺我,每一次,我都只殺掉對方一個人,這是我的原則。」
女招待已然亂了方寸,眼睛一邊朝四下裡亂瞄,一邊勉強笑道,「可我是女人。做為一個紳士,怎麼能對女人下手?」
黑曼巴的微笑,的確能擔上紳士之名,說出來的話,卻差強人意,「我親愛的女士,男女平等的口號,都已經喊了快兩百年。做為像你這樣的新時代女性,若還抱著腐朽的陳規不撒手,讓那些為廣大女性爭取了無數權益的女權運動者,情何以堪?」
那略帶寵溺的語調,彷彿只是在勸說心愛的女人,下決心拔掉一顆,困擾她已久的蛀牙而已。
女招待不再說話,掉頭就跑。
黑曼巴居然也不起身阻攔。
就在女招待成功跑出去幾步後,她又猛地硬生生頓住腳步。
只見她的小腿,竟在這短短几秒鐘之間,腫的和大腿一般粗,連帶著腳也腫了起來,女人慌亂地甩掉腳上的高跟鞋。
她應該慶幸,她今天沒穿一雙需要係扣或者拉拉鏈的皮鞋。
剛才還放肆打量女招待身材的食客們,此刻都靜悄悄的坐在自己座位上,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面前的餐盤,努力控制自己,對此刻正在發生的變故,不多瞧一眼。
沒有人報警,沒有。
女招待原本艷如春花的臉,此時已然一派灰色,她嘶聲喊叫道,「救救我,我不要死。」
黑曼巴款款走到她的面前,「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