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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端起案上的香茗飲了口,板著臉:“阮子旭,你可知罪?”
阮子旭不明所以,自己一走好幾年,若說得罪了皇帝從哪說起?
“回皇上,小民不知何罪,只知道立了大功。不辭辛苦遠行幾萬裡,購得上萬匹好馬。若說罪名恐怕只此一件,小民太把咱們天楚國當回事了。”
皇帝斜著眼瞅過去:“感情你心裡還有氣是吧?”
阮子旭賭氣道:“小民不敢。”大半夜被人從船上叫起來,還跪了很長時間換誰都不舒服。
這幾年他在外經歷的多了,見識廣博,很多國家的權貴乃至國主都結識過。若是在遠航之前被皇帝召見一定會感心肺腑,但現在只覺得來氣。可憐在外漂泊了好幾年,還沒來得及回家看望兩個寶貝女兒呢!
“只是不敢生氣,心裡還是氣的慌吧?”皇帝哼了聲,瞅著下面跪著的人,越看越不悅,都說女生向外,兒子又何嘗不是,自己家兩個兒子如今沒一個肯聽他的。
皇帝抬手從案上找了份紙張扔過去,淡淡說道:“把這份文書籤了,朕就放你回去。”
阮子旭撿起紙張掃了一遍,上面有三項條款:一、阮雨澤更名軒轅雨澤;二、雲世一由正夫位置退下來,讓給軒轅宗之;三、從即日起,務必離開關雎山莊,帶著一大家子人住進城裡的岐王府。
阮子旭越看越糊塗,阮雨澤是誰,軒轅宗之,就衝軒轅這個姓氏難道是皇族的?但他只認識一個叫軒轅敏之的,在渝州時候,被阮菊打傷了,住在他們家一陣子。
“你回去好好勸你女兒,別讓她鑽牛角尖,好了,出去吧!”皇帝趕人了。
阮子旭託著兩條麻木的腿走出御書房,把那張紙舀起來又看一遍,還是不明白,尋思等回家再問大女兒吧!
屏風後面的宗之看見自家岳父離開御書房,才走出來,面無表情的對皇帝道:“父皇,兒臣這個側夫身份當得很開心,更願留在留在關雎山莊居住。還是請您收回成命。”
皇帝臉色發冷:“為了個女人連儲君之位都想不要了?”
宗之見皇帝臉色不好看,仍不卑不亢拱手道:“兒臣兄弟十一人,各個出類拔萃,兒臣自知能力不足,擔當不起儲君重任。再說,太子尚在……”
“不準提那個沒臉的下流畜生。”皇帝突然怒不可遏,抓起案上的一枚端硯擲向地面,啪的青瓷磚被砸了個裂痕,硯臺變成兩半。
太子得了不乾淨的病,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涉及皇室尊嚴,沒人敢公開這個話題。但大門所有的大臣都明白,二殿下這個太子之位是保不住了。
宗之看到皇帝發了怒,不好再留下,施禮告退。退出御書房。在門外看見小周子領著志熙等著,旁邊站著皇后。“母后。”他躬身請了個安。彎腰把志熙抱起來。
“三爹,你不開心?”志熙很懂事的把他擰起的美貌給撫平。
宗之展眉笑了,他看到這個孩子出生,看著這個孩子成長,教會他騎馬射箭,組基金又青了當朝大儒當他的夫子。論起他對志熙感情,不在骨血相連的博裕博雅之下。
皇后陪同兒子往宮門走去,把心裡所想說了出來。
“其實你父皇很擔心江山社稷,沒有明君當政,若再出現一次赤眉軍造反,國力將不堪重負。”
皇后從前很看重太子,當得知得了那種噁心的病,做母親的除了厭惡之餘又不免心痛。派太醫院的博士聯合起來去東宮醫治,給出的結論是,太晚了,已經無治。
原來太子發了病之後,擔心洩露出去,不敢聲張,總是偷著去民間醫館,如此一來,延誤了病情。但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皇后得知了,恨得不行,叫人把病入膏肓的太子妃亂杖擊斃。朝臣們看出苗頭,太子黨紛紛退出陣營,各自重新站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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