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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池念崇拜地看著她，似乎覺得這樣不夠，又扣住了她的手，輕輕捏著。

李銘心淡笑：「是嗎？」

經常有人說，你和別人不一樣。她習慣了，也從不追問，是好的不一樣還是不好的不一樣。

「別的老師好像對我哥更感興趣。你不一樣，iss li」池念小蝴蝶一樣的眼睛裡裝滿了清透無暇的純潔。那是白紙一樣的喜愛和信任。

這是第一次，李銘心問了出來：「我哪裡不一樣？」

「你真的在教我！很耐心很溫柔，唔……還很漂亮，聲音也好聽。」

不過分熱情，不過分討好，會縱容她，也會剋制她，分寸掌握得很舒服。池念無法形容，總之神魂顛倒。

池念好喜歡這個iss li，入夢時嘴角還掛著肉嘟嘟的笑。

小姑娘熱烈的眼神來回閃現，像卡頓了的電影畫面在李銘心腦海反覆。

她有些羞愧，不知如何剋制住胸口湧動的熱意。

秋天，又逢雨，空氣有點涼，裸露的膝蓋骨凍得冰涼。

李銘心神遊至沙發，伸出一隻手焐膝蓋，另一隻手則無意識輕撫校服裙擺，陷入漫長的空白。

雨簾的色飽拉得越來越高，沒一會，背誦寶典上的字就不清晰了。猶豫要不要開燈，又懶得動彈，默默沉入了黑暗。

「哐當——」主臥傳來東西跌落的聲音。

池牧之住在走廊第二間。

李銘心往那掃了一眼，又看回了自己的書。第二道聲音傳來時，她的腳落了地，自覺往聲源那裡走了兩步。

「阿姨——」

他低低的聲音自門縫中傳了出來，聽不出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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